“知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问我这这么奇怪的问题？”

莫知许听她这么说，缓缓地放开了她的手。

常夏觉得心忽然就空了，心中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常夏，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无论做任何事情都非常得体，所以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点。”

莫知许的声音依旧温润，但是常夏就是听出了一抹异样的味道，“今天却有人跟我说，你在公众场合打人，这点我一开始是不信的，所以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常夏的身子彻底僵住。

他还是知道了？

知道她今天出手，伤了他一直都爱着的女人？

所以现在回来质问她了？

常夏苦笑一声，十分沉静的回答了一个字：“是。”

莫知许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忽然不明白以前他对她的认知，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偏差。

又或者造成这一切偏差的源头，从来就是他。

他跟常夏的婚约，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既然已经让这个错误开始了，莫知许就从来都没有想过结束。

可是这种做法究竟是对是错，他这些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思考。

“常夏，有时候我在想，从一开始我是不是就不该把这个错误延续下去？你跟我似乎过得并不开心。”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