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能少块肉咋的?再说了,就是少块肉,那不也是减肥吗?
无比怨念的周末不是觉得靠枕砸来能有多疼,而是后悔自己太得意忘形散了功,要不然,现在还能一边流口水一边欣赏两女身上的诱『惑』。
大有扼腕叹息的悲壮情绪的周末重新坐回沙发上的时候,暗地里一直在责骂身上的小周末,当然,他也挺同情小周末的,这都快二十年了,还没吃过一顿肉。
不能欣赏美女了,原本打算打算遁回自己的小黑屋啃书的,没曾想,祁宝宝竟然在三楼扯着嗓子催动狮吼功:“死小子,给老子滚上来!”
心底残存的那点香艳的念头瞬间就死灰复燃了,本来还很失落的周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箭步就冲上了宝宝旅行社的三楼。
在宝宝旅行社,如果没有祁宝宝的金口玉言,三楼就是禁地,因为三楼有祁宝宝私人享用的闺房,除非偶尔祁宝宝偷懒,威『逼』利诱周末这个廉价劳动力去打扫卫生。
人的自信心与身处的高度成正比。
周末还只是宝宝旅行社的小杂工的时候,他觉得把主意打到祁宝宝的身上是很不现实的事情,是野心。
不过,等他踏上了饭桌堆砌的高台,等他手底下也有几百个小弟后,他的自信心就膨胀了。
他觉得,祁宝宝不管再怎么彪悍,说到底,终究还是个女人,既然是女人,他就想拿下。
所以,祁宝宝叫他上楼,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冲上去了。尤其现在还深更半夜的,周末觉得,祁宝宝或许也有将他的小处男身拿下的心思,要不,干嘛非得大半夜的叫自己上楼?
想象是丰满的,现实往往很骨感。
当周末火急火燎地冲上三楼,见祁宝宝的房门口堆放着一大麻袋的垃圾,而房门是紧闭着的时候,他死心了,敢情自己就是个扔垃圾的苦力?
哭笑不得的周末很怨念地扫了眼那紧闭的房门,想必是不死心,他顿了顿,朝着房门的方向说:“老板,你是不是让我把垃圾搬下去?”
这不废话吗?难道还能让你去房间里睡觉?
周末也知道自己问了废话,但他就是不死心,兴许自己借故和祁宝宝说话,祁宝宝开门呢?开门的祁宝宝看到他一脸帅得掉渣的脸蛋,兴许一个把持不住就让自己进门了呢?当然,周末不是阿q,他虽然尽量朝好的方面想,但是,说实话,他没抱太大的希望。
祁宝宝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周末是再清楚不过了,从来只有这个女人让别人吃亏。
然而,世事无绝对,或者说,祁宝宝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关了门又开门。
在周末说完话后过了一会,正当周末苦笑着弯腰去提垃圾袋的时候,房门打开了,悄无声息的那种,就好像祁宝宝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老……”祁宝宝能开门,说实话,周末太意外的,他直起身子,忍不住要和祁宝宝说话。
“嘘!”几乎周末开口的同时,站在门口的祁宝宝慌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慌『乱』的眼神不自觉地瞟了眼对面房间,那里住着的,是闫青菜。
估计是怕周末误会自己是做贼心虚,祁宝宝慌忙压低了声音解释了一句:“青菜睡了,你小声点,别吵着人家休息,累了一天呢!”
“进去说?”周末用同样小声的语气和祁宝宝交谈,明明是询问的语气,身体的行动却是直接的那种,几乎是说话的同时,他自然而然地从祁宝宝身边挤进了房间里。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狼『性』,周末进门后就表现出一本正经的神态,大有即使祁宝宝主动推他他也要坚决反抗的决心。不过,当鼻息里闻到房间里散发出的异香时,他就把持不住了。
房间布置得特别雅致,墙壁是粉红『色』的,落地窗也是粉红『色』的,就连床和衣柜桌子都是粉红『色』的。
满屋子都是祁宝宝身上特有的异香,因为每天都和祁宝宝相处,所以,周末对这种香味特熟悉,当然,也特『迷』恋。平时大半夜自个儿蜷缩在床上幻想的时候,周末称这种香味为祁宝宝的特有的体香。
周末没头没脑的进屋后,平日里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宝宝突然觉得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以至于脸颊有些滚烫。
“就当老子今晚发神经了吧!”破天荒地丢给自己一句话后,祁宝宝轻轻将房门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