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太过担心一个人,才会以为对方会做什么傻事,祁宝宝就是这样的心理。
很显然,她想得太多了,周末不是那种软柿子,被人捏了一把就烂了,他做不来那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的傻事,更不会因为给孙毅下了跪就要跳楼上吊,他周末坚强着呢,如同蟑螂一般的小强式穷鬼。
周末是跑去三楼的房间拿『药』酒了,据他说,这瓶专治跌打扭伤和皮外伤的『药』酒是他姐姐考上北方的名牌大学时泡的,为了泡这瓶『药』酒,他姐姐大晚上瞒着他和周父周母跑山里去抓蛇取蛇胆,他姐姐本人平时是连老鼠或者蟑螂都怕的那类女孩子。
“这么珍贵的『药』酒,你舍得给老子用?”祁宝宝很诧异,“按照你铁公鸡的『性』格,不应该每天晚上搂着这瓶『药』酒睡觉的吗?”
“要不要我帮你擦膝盖处的伤的,女孩子金贵,有个磕着碰着的得早点治,要不就留下疤痕了。”周末的确很宝贝那瓶『药』酒,要不,好奇的大胖子试图伸手去『摸』一把的时候他不会冲着大胖子撕牙咧嘴。
“要,凭什么不要?”祁宝宝见周末又扭头把那瓶『药』酒又抱回楼上卧室的打算,脱口而出,“平时都是老子照顾你来着,有这种机会我不要,我傻啊?”
“那你坐好,把腿伸直了!”周末指了指沙发,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那意思是让祁宝宝坐沙发上,然后把双腿搭他膝盖上。
“这个……”女悍匪祁宝宝容易怯场,倒不是她怕周末会趁机对她那双美腿做什么,就单纯地觉得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还是连膝盖都没盖住的那种,要是把腿搭在周末的膝盖上,那不是把裙下的风光给暴『露』了吗?就为了享受下周末给自己擦『药』酒而已,这样的损失,真的值得吗?眨巴着桃花眼权衡了好半天的利弊后,祁宝宝看向坐在周末身旁的大胖子,破天荒的,暴脾气的她没有用狮吼功和大胖子沟通,而是满脸堆笑,那说话声又柔又嗲的,“胖子哥!”
“诶!”大胖子忙不迭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嫂子,有什么事你说就行,别这么称呼我,我紧张。”
“没事,你去把厨房打扫一遍呗。”祁宝宝依旧满脸堆笑,柳眉弯弯的,特有亲和力。
“刚打扫的,这才五分钟呢。”大胖子说了实话,可是,他又哪里知道,有时候别人最不愿意听的就是实话。
果然,祁宝宝本来如月牙般弯弯的眉宇立起来了,柔媚的桃花眼中抚过一抹暴虐:“你去不去?”
“哦对了,我忘记拖地了!”大胖子拍了下脑门,一溜烟闪厨房去了,事实上,他才刚拖的地。
祁宝宝虽然很担心自己把双腿搭在周末的膝盖上会走光,她觉得那样那样太亏了,凭什么周末能看她的她就不能看周末,可把大胖子支开后,她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极不自然地拢了拢裙摆,祁宝宝尽力让裙摆能盖住更多的地方,然后轻咳一声,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腿、压着裙底,将两条白玉般的美腿给搭在了周末的腿上。
“捂那么紧干嘛,我看了也不能掉一块肉,再说了,真要能掉一块肉你还得感谢我让我多看,能减肥呢。”周末眉头都没抬一下,刻意不去看祁宝宝那比西施还沉静的脸颊,也刻意不去看祁宝宝搭在他膝盖上的两截雪白,他一边说话一边认真地摆弄手中的『药』酒瓶子。
“你妈,老子哪儿肥了?老子这是丰满,你懂不懂欣赏女人啊?”祁宝宝可不会让周末轻易占她的便宜,哪怕嘴皮子上的也不行,为了证明自己那双完美的腿,她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当着周末的面抬了抬,以至于忘记捂裙底了,让周末偷偷看了下裙底深处。
“不懂!”满脑子都是祁宝宝裙底的白『色』梯形裤,虽然只不过是惊鸿一瞥,但足够让周末暗自咽口水了,他担心祁宝宝发现了会提菜刀追杀自己,所以,刻意把头别向自己手中的『药』酒瓶子,顿了顿,说,“主要是没机会看来着。”
“……”祁宝宝被说得没词了,她突然发现周末是个变态,学习天赋高得离谱的变态,这才刚来宝宝旅行社上班多久啊?不仅把她的“装”字门功夫学会了,连嘴皮子上的功夫也见长。
眼前这位依旧每天都穿老旧校服的小青年,真的是当初来宝宝旅行社应聘,和她祁宝宝说话都会脸红的人吗?
祁宝宝忍不住眯着眼睛去看周末,她不愿意承认,但心里却真的在赞叹,妈的,这男的长得也太帅了,老子也不想思凡来着,可根本把持不住!
感觉到祁宝宝那双看向自己的桃花眼中泛着掩饰不去的金光,正借着帮祁宝宝擦『药』酒而用手心『摸』女悍匪膝盖的周末没来由地一阵慌『乱』,该不会祁宝宝发现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思了吧?可这腿真的好滑好软,舍不得放手……
“咳……”周末一直『揉』,祁宝宝就一直眯着眼看他,最终,周末觉得自己岔气了,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你看我干嘛?”
“你帅呗,『迷』死人啦!”依然沉浸在花痴的米缸中的小白鼠压根没回过神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