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注意到花败楼满脸的黑线,周末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脸那么白,说大话的时候不脸红?”
“祁宝宝是你的未婚妻又如何?未婚妻不等于你的女人吧?天知道她最终会成为谁的女人,你说对不?”
“再者,看得出来她不是那么在乎呢,想来,你连她的手指头头发丝都没碰过吧?”
“真可悲,还未婚夫呢!”
“我不管这句话是不是能伤到你的自尊心,但是,请你明白,你有权管你的未婚妻,但你无权管我,别动不动就对我说什么我配不上她、要我离开她的傻比话,我不喜欢!”
“且不说我和她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即便我真把她上了,你以为就凭你这位所谓的‘未婚夫’说出来的几句威胁的话我就能妥协?”
花败楼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就阴沉得吓人的白脸因为周末说的话而越发惨白,不过,等周末把话说完的时候,他笑了,笑得虽然很牵强,但那笑意中暗藏的讽刺依然不可掩饰:“我听说,你空手套白狼从宝宝手里把这家旅行社转到你名下了?说实话,我挺佩服你,一个男人得窝囊到怎样的地步才能接受女人施舍的东西?要换成我,我铁定做不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呵呵!”一直保持着面部表情古井无波的周末淡淡一笑,他不得不笑,因为花败楼的话,确实击中了他的要害。
他原先之所以一直不愿意接受宝宝旅行社,为的就是不希望有一天被人戳脊梁骨。
花败楼戳中他的脊梁骨,他连句反驳的话都找不到,他能怎么解释?难道对花败楼说祁宝宝是哭着求着周末接受宝宝旅行社的?
别说花败楼不信,就是把周末和花败楼的立场对换,周末也不相信。
流言能杀死人!
花败楼注意到周末的表情微变,白脸上浮过一抹难掩的畅快,他准备速战速决,一举将周末『逼』得滚出宝宝旅行社:“十万,够不?”
周末听到花败楼提钱,脸『色』陡然一沉,下一秒,他恢复那原本就憨厚老实的表情,很淳朴地笑了笑,他摇头,说:“少了!”
“二十万!”花败楼面『色』不变地增加了一倍软妹币数量,仿佛这二十万轻贱得如同他随地吐痰那么简单。
周末依然摇头,笑而不语的表情:“还少!”
“五十万!”花败楼很爽快地丢出这么一笔巨额的财富,“别顺着杆子往上爬,我现在高兴,所以给你这么多,但如果接下来我不高兴了,你非但一『毛』钱得不到,还会如狗一般爬出宝宝旅行社。”
“真心少了!”周末把花败楼威胁的话直接丢掉,抓住那个“五十万”,说,“难道在你眼里,你的未婚妻就值五十万?说实话,这点钱在我看来确实很多,我累死累活不吃不喝干五年也未必能挣到,但是,我觉得你用这点钱让我滚出宝宝旅行社太少了。我也不说什么心爱的女人不能用钱财来衡量这样的屁话,一口价,这个数!”
周末如同商业谈判桌上的老手,说这话的时候,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看到周末伸出来的中指,花败楼挺震惊的,心说,你小子被钱『迷』疯了吧?现实点说,一百万,足够让许多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肉疼了,包括花败楼,当然,他也只是肉疼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下一秒,他又恢复了谈笑风生的姿态,“成交!”
“不是一百万。”周末摇头,说,“是一千万!”
“一千万?”花败楼就是再有涵养也岔气了,他差点没一下子站起来。
“对,一千万!”周末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扔给我一千万软妹币,我立马麻溜地滚出宝宝旅行社,这辈子,别说是听你的不再和祁宝宝纠缠,我就是在街上遇到也会里面转身躲开,甚至你让我趴地上装疯卖傻都成。”
“在你眼里,钱能办到的,都不是难事吧?”周末讪笑,如同在摇摆尾巴的大灰狼。
“呵呵!”花败楼同样讪笑,不过,他这笑明显没有周末的来得自然,说是哭或许更准确些。
“你舍不得?或者说你没这么多钱?”周末一脸的诧异,脱口而出,“你不是要用钱打我脸吗?没钱你装什么『逼』?”
说最后句话的时候,周末是骂出来的,因为骂特有劲,所以,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同一时间,花败楼也站起来了,两个人隔着中间的玻璃桌,针锋相对!
下一秒,那个栽种了仙人掌的花盆轰然从三楼上砸下来,祁宝宝砸的,差点直接砸在沙发上,吓得两个男人脸『色』大变。
祁宝宝此时就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双手叉着腰冲楼下吼:“妈的,你们两个当老子是物品呢吧?一千万就想买老子?信不信老子甩两千万把你们买了扔动物园去喂野猪?”
祁宝宝催动了毕生的功力,全力施展生平绝学狮吼功:“全都给老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