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头的手都差点伸向唐紫烟的胸口了,突然听到唐紫烟说自己毁了她的清白,老头顿时觉得心中憋屈。
“妹子,我这都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哭哭啼啼的了,呃……”
老头很委屈,也很郁闷,无奈之下,只得将手给缩回来。
“爷爷,你不是要脱孙女的衣服吗?你脱吧,孙女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求你那样对人家后不要言而无信,呜呜……呜呜……”
唐紫烟见老头把手缩回去,心中得意,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半分,依然哭哭啼啼的,一副被恶霸欺凌了的弱女子形象。
“得!我认栽了!”老头无语,只得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很古典的那种,比巴掌还小一些,有点像葫芦,而且是瓷制的,“这里面有一枚丹『药』,把这枚丹『药』给你的男朋友吃了,对他的病情发作有三个月的暂缓作用。”
看到老头拿出来的小『药』瓶,唐紫烟不由眼前一亮,如同看到了宝物一般,不等老头递向自己,她一把就将小『药』瓶给抢到了手中。
“谢谢你,老乌龟!”唐紫烟抓起『药』瓶就跑出了病房。
“嘿嘿!”老头也不追,由着唐紫烟离去,自顾自地坏笑,真就如同阴谋得逞的老乌龟大王八一般。
……
唐紫烟拿到『药』瓶后就直接跑回了急救室的正门口。
此时,急救室依然是紧闭着门的,看到门框上的红灯,唐紫烟的心很是沉重。
好在,没过多久急救室的门就打开了,周末被几个护士推出来。
护士们的手脚非常麻利,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周末送到了病房里。
唐紫烟询问医生后得知,周末现在身上在发高烧,情况已经稍稍有所好转。听了医生的话,唐紫烟这才稍稍放心,等医生护士们全都离开了病房后,她急忙关切地坐到病床的床沿边。
本来唐紫烟以为周末已经睡着了或者还处在昏『迷』状态,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忍不住伸手想要『摸』周末的脸部,但是,她没想到周末竟然是清醒的,而且是睁着双眼的那种。
“你干嘛?”唐紫烟将手伸向周末的脸部时,周末突然出声。
“啊!”做贼心虚的唐紫烟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的同时急忙将手给缩回来,“你醒着呢?”
“嗯!”周末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不敢睡,怕睡着了就醒不来了。”
周末说的是实话,即使从急救室里转悠一圈后再出来,但实际上他的身体状况半点都没有得到缓解,所谓的发高烧,其实是他体内的暗劲到处横冲直撞时发出的热量。
暗劲对他身体的伤害,从没有一刻停止过,而且是越来越凶险。
听了周末的话,唐紫烟心中一酸,差点就哭出声来,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心中生怜。
“对了,周哥哥,我这里有『药』,你吃了就好了。”唐紫烟说着,急忙将老头给她的小『药』瓶掏出来,顺便将之前她装柔弱扮可怜从老头手中把小『药』瓶忽悠过来的事情说给了周末听。
“什么?那老王八竟然差点把你的衣服给脱了?”周末是个男人,他所在乎的,是别的男人是否有伤害他的女人的心思,至于有没有伤害到,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只要有染指他的女人的心思,那么,那个男人就不可原谅,即便对方是一个大半边身子都已经埋进了黄土里的老头子。
躺在床上的周末,双目在喷火。
他越是愤怒,体内狂暴的暗劲就越难压制,要不是他死死支撑,估计这么一会的功夫又该吐血了。
唐紫烟比较是和周末发生过那种关系的女人,虽然年龄还小,虽然还算不上思想成熟,但是,她是真了解周末。
周末为什么会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最清楚的人就是她。
“周哥哥,我知道你恨那个老乌龟,我也恨他,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你的伤治好,要不然,我们就算是恨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唐紫烟安慰周末,说。
听了唐紫烟的话,周末这才释然。
顿了顿,周末将小『药』瓶接过来。
打开小『药』瓶倾倒入掌中,里面是两枚丹『药』,一枚白『色』的,一枚黑『色』的,有小指头那么大,通体晶莹,就好像是珍珠一般。
“嗯?”看到周末掌中那一黑一白两枚丹『药』,唐紫烟有些讶然,“不对啊,那个老王八明明说了『药』瓶里只有一枚『药』的,怎么会是两枚?”
看着掌中的两枚如同围棋上的黑白子一般的丹『药』,周末眉头深锁着。
以周末和老头的接触来看,周末认为那个『色』老头绝不是普通人,单以周末蕴含了暗劲的一掌不能伤害到老头以及老头竟然能跳八层高的楼而毫发无损来看,老头的武力值应该要比周末高上一筹。
既然是这样的话,如果老头真的有心害周末,根本没必要费那么大的周章,直接一掌就能结果了备受“九转丧魂”折磨的周末。
再者,以老头的武力值来看,他要真想动唐紫烟,就算是十个唐紫烟加在一块也不够他玩,他真要想玩的话,直接用武力征服就得了,何必大费周章谈条件?
说到底,周末总觉得老头是在故意帮他。
只不过,周末实在觉得老头帮他的方式太奇特了,怎么想都觉得对方是要害自己。
“不行,我得去问问那老王八是不是拿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