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李关羽,周末抬脚一步步走进方便,然后随手将房门反锁上。
“周末,怎么是你?”李关羽乍一下看到进门的是周末,一股无名之火瞬间窜上心头,要不是周末,他如今不会躺在床上,要不是周末,他现在已经把柳文静这只小白兔给吃了。
等等,不对啊!
李关羽眉头深锁,不由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已经被关进警局里了吗?”
“是因为我聚众打架被关吗?”李关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口周末的眼中就闪过一丝狠辣,果然,隧道里那两辆绿皮卡车的人是他李关羽派去的啊,即便李关羽是受了诗方圆的指使,周末依然愤恨,“羽少爷,你可真会享受啊,都害得我那些兄弟蹲局子了还有闲工夫在这『逼』迫良家『妇』女卖身呢!”
“你……你来干什么……”李关羽愤怒的同时,心中一阵慌『乱』,要知道,他现在躺床上根本动不了,而他那些保镖又被他临时给遣散了,他如何是周末的对手?
“干什么?”周末冷笑,继续朝病床走去,连柳文静都被周末身上那种无形的压力给吓得退到了墙角,“我来,自然是要干你!”
这话一出,周末抬手一把将李关羽下身盖着的被褥扯到地上。同时,他抬手轻轻搭在输『液』器的塑料管上,一副大官人调戏小娘子的做派。
周末二指轻轻捏住输『液』器的塑料管,立时,李关羽手背处针孔中就倒流出鲜红的血『液』。
“啊……”李关羽大骇,张嘴就要尖叫。
“不想死得太快的话,我劝你还是闭嘴的好!”几乎是李关羽张嘴尖叫的同时,本来一副大官人表情的周末突然冷眼瞪向李关羽。
周末那种横眉冷对的神情看得李关羽心中一怔,强烈的恐惧感和压迫感令得李关羽急忙强迫自己闭嘴。
下一秒,周末那只捏着输『液』器的手用力一扯。
针头瞬间从李关羽的手背血管中拔出来,因为血『液』回流,立时,李关羽的手背上出现一滴指头那么粗的鲜红血滴。
“啊!”李关羽再度难以自已地惊叫出声,他不得不叫,因为突然拔针实在是太疼了,而且周末的动作比扎针的女护士柳文静要粗暴了一万倍。
“啪!”
李关羽张嘴尖叫的同时,周末抬手就是一耳光甩在他的脸上,清脆响亮。
“让你别叫,你他妈没听到吗?”
周末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不说,声音也非常之大,打雷一般的咆哮声,差点没把房檐给掀开。
站在墙角的柳文静看到这一幕,她本想出声制止周末的,毕竟怎么说李关羽也是她的病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她付不起这个责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柳文静几次想要开口都又忍不住了,潜意识里,她似乎更希望周末用更残暴的方式对待李关羽。
周末突然甩出的一耳光实在是太响亮了,力气也实在是太大了,李关羽冷不防被打脸,原本坐在床上的他身体一偏就趴在了床上。
他的肩上、腿上都中了枪伤,手背上扎着的针刚刚又被周末粗暴地扯掉,那种疼痛令得李关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长大了嘴巴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却发不出声来,不是不能发出声音,而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再发出声音会被周末打死。
“羽少爷,这滋味如何啊,好受吗?”见李关羽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床上,周末冷冷地问了一句。
李关羽张着嘴,恶心的口水如同丝线一般躺在床上,但是,他不敢说话,甚至不敢看周末一眼。
“嘿嘿,你以为不说话就能活命?你以为你装死我就会放过你?太天真了!”周末一点都没有留情的打算,说这话的同时,他一把揪住床上趴着的李关羽的后脑勺,手腕一沉,直接将李关羽整个人给抛向床下。
嘭!
李关羽的身体如同麻袋一般砸在地上,咔嚓一声,手腕骨被砸断,发出一声脆响。
“啊……”李关羽惨叫出声,一边叫一边疯了一般骂周末,“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你的……我要杀你全家……”
“杀我全家?”听到李关羽盛怒之时说的这句话,周末脸上的寒意更盛,抬脚踩在李关羽的脸上,他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羽少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到,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杀你全家!”李关羽的脸部被周末踩着,整个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踩脸的屈辱令得他怒到了极点,也没考虑这么放狠话的后果,恶狠狠地说,“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让你全家人都死,让你身边的朋友都死……”
“你真的会这么做吗?”周末似不确定一般,再度发问。
听了周末这话,李关羽以为周末是怕了,忙说:“对!快放了我,你要是放了我,咱们俩就扯平了,以后我再不会找你的麻烦……”
“是吗?”周末冷笑,那帅得掉渣的脸已经被杀意完全覆盖,“可惜,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