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周末的吃相那叫一个销魂。
“那你喜欢浓一点的味儿还是淡一点的味儿,喜欢新鲜的羊肉味还是陈旧的羊肉味?”女悍匪祁宝宝继续问。
“越陈,味儿越浓,我越喜欢,嘿嘿。”周末这时候已经将一串羊肉吃完了,又继续拿出来一串吃。
“重口味的家伙!”女悍匪祁宝宝突然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笑得花枝招展的那种,甚至于,她还当着柳文静的面轻轻地在周末的腰间捏了一把。
听了周末和女悍匪祁宝宝对于吃羊肉的问答,柳文静这个刚刚踏进社会的女孩儿都懵了,她完全听不懂两人说的话,不过,祁宝宝伸手在周末腰间捏了一把的举动她还是看到了。
柳文静的心里很失落,仿佛她的芳心被轻轻揪了一下,虽然疼得不是很明显,但是,却疼得很真切。
“祁总,你们聊着吧,我该回去了。”干坐了一会,柳文静很幽怨地瞟了眼周末,然后说。
“别啊!”祁宝宝是真热情,不是假装的那种,打心底的热情,她见柳文静要走,一屁股就挪到柳文静身旁坐下,“文静,你表姐今晚上夜班,得明早才下班呢,你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地回去多不安全啊,几万就别回去了,和我睡呗。”
“这个……不好吧……”柳文静不知道祁宝宝是真热情啊,以为祁宝宝是有意为难自己,于是就求助一般看向一旁的芳芳。
芳芳哪能猜不透自己这个表妹是害怕祁宝宝啊?不过,她和祁宝宝共事这么久,当然知道祁宝宝是什么『性』格,既然祁宝宝都主动挽留柳文静了,她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芳芳也坐到柳文静身旁,说:“文静,你别瞎想,我们祁总是好姑娘,你今晚就在这陪她呗。”
“就是就是!”周末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也在一旁劝说柳文静,“文静,你刚才不是说你想来酒店上班嘛,正好可以趁着和宝宝同床共枕的机会说啊。”
“那……好吧……”柳文静犹豫了一下,总算是答应下来。
当即,女悍匪祁宝宝拉着柳文静的小手就上楼,临走之前,她很隐晦地用力一脚踢在周末的小腿上,似勾搭周末一般。
看着一袭长裙的女悍匪祁宝宝和清丽脱俗的柳文静双双进入电梯,周末的心里那叫一个痒啊。
刚才女悍匪祁宝宝和周末的谈话柳文静听不懂,可周末听得懂啊。
女悍匪祁宝宝将羊肉比喻成女人,新鲜的羊肉自然就是柳文静这个刚刚长成的小姑娘,而陈年的羊肉则是女悍匪祁宝宝这位熟透了的大姑娘。
女悍匪祁宝宝之所以对柳文静这么友好,甚至主动邀请邀请柳文静留下来睡觉,就是因为周末说周末喜欢陈年的羊肉。
要不是周末这么说,指不定女悍匪祁宝宝会做出什么事儿呢。
祁宝宝和柳文静上楼后,芳芳好奇地问周末:“老板,你和我表妹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今晚。”周末指的是在医院,但是,芳芳不知道啊,自然而然地以为周末说的“就今晚”是柳文静来宝宝大酒店后两人才认识的。
“老板,我表妹的家境不好。”芳芳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要对周末说柳文静的家境,她说,“我姨夫是农村的,我姨妈那会儿是大学生,教师专业,上我姨夫他们村支教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轰轰烈烈地恋爱,我外公外婆看不上我姨夫,说我姨夫穷,是个乡下人,但我姨妈毅然背着我外公外婆嫁给了我姨夫,这一点,很像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芳芳一阵苦笑,因为她也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一个男人,可惜的是,她遇人不淑,嫁的男人是个畜生。
顿了顿,芳芳继续说:“不过,我姨夫可不像我嫁的那个畜生,他虽然没文化,虽然祖上都是农民,但是,他有闯劲,和我姨妈结婚后,他每天都在地里辛勤劳作,虽然没能给我姨妈城里人的生活,但是,却给了我姨妈一个踏实的家。
婚后不久,我表妹文静就出生了,姨夫为了能让文静过上好日子,更加卖力地在低头耕种。文静也没让我姨夫姨妈失望,打小学习成绩就好,年年考试都拿第一名,偏偏,上大学后不久,我姨夫累垮了,病垮了……
文静上大学这几年,又是学费生活费又是姨夫治病,她们家已经穷得不成样子,我挣的钱也几乎全都投给了我姨夫治病,可是我挣的钱根本就不够手术的,唉!
前几天我听文静说要是再筹不到手术钱,我姨夫就没得治了,所以,我今天早上还向祁总说过这事呢,我准备向公司这边借钱给我姨夫治病,拉文静一把。”
“老板,正好你今晚在,所以,我也和你说一声,你能借我钱吗?”
“文静她爸现在真在医院等着做手术?”听了芳芳的话,周末眉头微微一皱,他之前在病房门口听到李关羽用钱要挟柳文静,隐隐约约听到李关羽提到柳文静的爸爸在医院躺着,但是他当时不确定,这时候听了芳芳的话,心中猛的一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