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你先和阿姨出去吃饭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见柳母的神『色』稍缓,周末便微笑着对柳文静说。
“这……好吧……”
柳文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将希望寄托在周末身上,她不确定地将柳母搀扶起来,母女俩就这么走向门外。
诗方圆没有阻止,自然,她的保镖们也不敢阻止。
出了病房的门后,柳文静忍不住回头看向周末,又扫了眼依然躺在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柳父。
“文静,放心吧!”周末明白柳文静担心什么,于是就说,“有我在,柳父的头发丝都不会被伤害一根的。”
“嗯嗯!”柳文静重重点头,下一秒,她重新走进病房,很隐晦地将一张银行卡递到周末的手中,她凑到周末的耳边,用只有周末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密码是……”
柳文静刚开口准备说话,周末突然抓住柳文静试图伸进自己裤兜的小手。
冷不防被周末抓住,柳文静吓了一跳。
下一秒,周末已经将那张银行卡重新揣进柳文静的衣兜里。
柳文静穿的是一件单薄的外套,衣兜紧贴着纤腰,而周末的手又大,自然,周末将手伸进柳文静的衣兜里时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柳文静的腰肢。
很隐晦地在柳文静的兜里轻轻掐了一下柳文静的纤腰,弄得柳文静满脸通红后周末才恋恋不舍地将手给收了回来。
“周末,我……”柳文静现在是心慌意『乱』,心中那只小鹿都几乎跳到嗓子眼了,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紧张。
害羞的,自然是周末『摸』了她的腰。
紧张的,则是她之所以想把银行卡塞给周末,为的是如果周末和诗方圆谈不拢的话就把钱还给人家,但是,周末拒绝了。
“这钱是你应得的。”
柳文静刚开口,周末就凑到她耳边,用同样小声到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相信我!”
听了周末这话,柳文静那紧张不已的心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踏实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相信周末,毕竟,前前后后加起来,她和周末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天。
柳文静将手伸入自己的衣兜里,她捏着那张还有一百八十多万软妹币的银行卡,重重点头,然后出了病房。
见柳文静扶着柳母走开,周末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诗方圆,然后自顾自地坐到了床沿边。
“诗诗阿姨,现在可以谈了。”周末慢条斯理地说,“首先我要说那两百万的事情,钱是我要挟李关羽那个小傻比给我的,和文静半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那两百万的话,你应该找我。”
“呵呵!”诗方圆见周末坐到床边,干脆也坐回了之前坐的椅子,“周老板,你手底下有三家产业,又是黑道大佬,两百万对你而言,九牛一『毛』而已,对吧?”
“错!”周末干净利落地道,“诗诗阿姨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钱可都是一分一『毛』攒下来的,别说是两百万了,就算是两『毛』钱我都舍不得花的。”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诗方圆媚眼一挑,“就算是铁公鸡,你也不该敲诈别人的钱啊,你自己都知道赚钱不容易,那你为什么还要敲诈我儿子的钱?”
“敲诈?”周末冷冷一笑,“你儿子要不是想拔我这只铁公鸡的『毛』,我也不会反过来拔他的『毛』不是?诗诗阿姨,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实话说了吧,白塔隧道的群架是你儿子指使的,我想,这多半也和你有关系,我这么多兄弟被打,我要两百万不过分吧?”
“呵呵!”听了周末的话,诗方圆的柳眉微微一蹙,白塔隧道的群架不是她主使的而是李关羽指使的。之所以李关羽要指使人打周末的人,自然是因为之前周末把他打了。
当时诗方圆从ac酒吧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接到了李关羽的电话,说在白塔隧道埋伏了人打周末。诗方圆当时对着电话狠狠骂了一句李关羽是傻子,因为经过在ac酒吧的接触后,诗方圆是太清楚周末的实力了,她认为李关羽无论找多少人都对付不了周末。
为了补救,诗方圆就以自己的名义打电话给李爱国,她要李爱国务必将周末等人擒住。
这也是为什么今早李爱国突然倒戈向周末对立面的原因。
“既然话都说到明处了,我也不藏着掖着。”诗方圆淡淡一笑,说,“周末,你也太狠了一点,要钱也就算了,竟然把羽少爷的一身修为都给吸了,你知不知道如今羽少爷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狠吗?”周末冷冷一笑,针锋相对地说,“若不是你们处处与我为敌,我又怎么会下狠手?你们都想搞死我,我难道就不能先下手为强?”
“嘿嘿,先下手为强?”第一次,当着周末的面,诗方圆的媚眼中闪烁出阴冷之『色』,“周末,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别与我为敌,否则,你会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