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刚走出门呢,听了柳文静的话,便停下脚步。
唐紫烟也是见机,知道什么时候该腻着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该给自己的男人单独的空间:“周哥哥,我在电梯那里等你!”
说着,唐紫烟当先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此时,高虬髯也站在电梯口旁边的,见唐紫烟过来,他想起之前对周末的承诺,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唯恐看到了唐紫烟被周末误解,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像极了金庸先生笔下的老顽童周伯通。
“文静,你要给我什么东西?”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垂着头明显有些害羞的柳文静,周末以为柳文静是要把从李关羽那里敲诈来的钱给自己,于是就先入为主地说,“如果你是要给我钱的话就算了,羽少爷企图占有你,那点钱算是他补偿给你的,与我无关。”
“我……我……”柳文静听了周末的话,依然低垂着头,额前的发丝垂落到雪白的脖子上,站在周末的角度,顺着柳文静的衣领,依稀可见一抹雪白和一道深深的沟壑,甚至能够看到内里的白『色』内衣的蕾丝花边。
将柳文静欲言又止的神态看在眼里,周末越发笃定柳文静是要给自己钱,虽然他很想多看几眼柳文静胸前的沟壑和雪白的脖子,但还是扭头就准备离开:“文静,我当你是朋友,朋友之间是没必要这么见外的,那点钱说少不少,但说多也不多,你一个女孩子生活着不容易,就留着吧,要是再说给我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
“周末!”见周末要走,柳文静急了,条件反『射』般抬手一把抓住周末的胳膊,但是,当她注意到站在电梯口的唐紫烟正似有似无地盯着她这边看的时候,她就急忙将手松开,这一刻,柳文静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忍不住脱口而出,“我不是要给你钱,我是要给你……给你……”
话到嘴边,柳文静的嗓子就好像是堵住了一般,再也说不出来,她本来就微醺的脸颊已经红透了,甚至于耳根子都是红通通的那种。
因为紧张,抑或是因为害羞,她的心跳加剧,呼吸加剧,胸前的饱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文静,你要给我什么呢?”将柳文静的神『色』看在眼里,周末愣住了,一来是被柳文静羞答答的俏模样给吸引住了,二来是他有些『摸』不透柳文静到底是要送他什么东西,见柳文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干脆,他又问了一句。
“我……我……”柳文静站在病房门口,她明明感觉得到周末的双目此时就盯着她胸前的饱满,但是,她就是没有勇气抬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她才小声地说了这么一句,“周末,我已经把医院的工作辞了,我能不能去你的酒店上班?”
“就这事?”周末听了柳文静的话,心中失落的同时又觉得啼笑皆非,“不就是去上班嘛,你表姐是分管人事的,你直接和她说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害羞?”
“真的?那谢谢啦!我待会就去和我表姐说。”听了周末的话,柳文静心中大喜,那只笨笨跳跳的小麋鹿好似喝醉了一般,倒头就睡,而她一直在打鼓的芳心也终于安静下来。
“文静,你不是说要给我什么东西吗?”周末总觉得柳文静的话还没有说完,贼心不死的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我……”听了周末这话,柳文静心里那只刚刚醉倒过去的小麋鹿腾一下就翻滚起来,在柳文静的芳心里一阵上窜下跳,似癫狂了一般,顷刻间就跳到了柳文静的嗓子眼。
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周末的柳文静也不知道从哪生出来的勇气,毫无征兆的,她突然就将俏脸昂起来,额前的发丝顺着鬓角滑落,顾盼生辉。
柳文静盯着周末的脸,看得都痴了,她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如烧开的热水,但是,她始终都没有再埋头。
注意到柳文静眼中的柔情,周末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想要将视线移开,不过,柳文静没有给他机会。
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又好似孙悟空遇到了白骨精,猛然,柳文静不顾一切扑到周末的怀里,她双臂张开,一下子就挂到了周末的后颈上。
下一秒,柳文静那『性』感的小樱唇印在了周末的嘴角。
“周末,这就是我送给你的东西,我的初吻!”
“如果你要,我的人都是你的!”
两人的唇角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一般,干净利落。
下一秒,柳文静转身遁入病房,连房门都摔上了,留下周末一个人愣在原地。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东西,我的初吻!如果你要,我的人都是你的!”
好半天过去,脑子里回『荡』着柳文静在自己的耳边说的话,周末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那种冰凉又温热的感觉犹在心间。
“小妖精!”周末在心中笑骂了一句,抬眼去看紧闭着的病房门,透过玻璃,他看到柳文静这时候就倚靠在门后面,“从帝都回来后,我一定把你吃了!”
想起昨晚在李关羽的病房外偷看到柳文静的『性』感『裸』背,周末心中一阵热血上涌,要不是唐紫烟就在不远处,要不是柳文静的父母在场,要不是他要急着赶火车,他恐怕要不顾一切推开房门。
转身,潇洒离开。
门玻璃后面,一双微微湿润的美目停留在小青年微微弓起的背脊上,渐渐模糊。
“为什么你身边的女人不是我?”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过柳文静精致的脸颊,女孩决定好了,柳父的病情稳定后她就去宝宝大酒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