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还是要将萧尘处理了。
“你说,该如何处置?”段正明道。
萧尘道:“两只手掌与两只脚掌,用木尺各重打二十次。”
“然后屁股自然不能受免,重打五十大板。”
说到这,萧尘目光投向脸色越来越阴沉的朱明身上。
“别这么看着我,就像你说的,我是一个废物。”
“既然是废物,那手上有什么可以治你,就用什么治你。”
“我不是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再是废物,那也是公主的夫君,大理的驸马。”
“你身为大理臣子,便理应尊敬我、爱护我、呵护我,而不是打压我、嘲讽我、挖苦我。”
“懂吗?你这个脑子里只有暴力的废物!”说到这,萧尘的面色变得极度蔑视。
“呦?不服啊,来打我啊,只要你敢,立马拖出去砍头!”
“虽然要不要斩你在我,不过敢不敢打我却在你,有本事就奉献你的头颅来出这口恶气。”
“哦?这脸色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哇,来人啊,快来人,青年大内高手快不行了,你们在他的脸上左右两边,用带钉子的木板狠狠打上几十次就行。”
“你们看什么看?我是学医的,我岂能不知道他就是患了老赖症,症状就是欠揍。”
萧尘一口气将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说了一遍。
令得四周的大臣目瞪口呆,老脸羞红。
这便是他们大理的驸马吗?
怎么如此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得出口,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可他们却的确拿他没法,谁让萧尘是公主的夫君,大理的驸马。
更何况,后者的出发点并没有错,只是为了维护皇室的脸面。
有这个理由,就够了。
他们有气只能憋着,羞愧只能咽着。
而那朱明更是阴沉的可怕,但是碍于皇上与公主在此,他不能发作。
他只能气得发抖:“你……你这个……”
他忽然发现,竟然没有词能够用来形容萧尘。
那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段正明虽然没有发作,但那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他没想到,这个萧尘竟是如此不要脸。
说朱明侮辱皇室颜面,倒不如说是萧尘在将皇室脸面一点点地撕下。
在场的,唯有灵儿缓缓起身,那张惊世骇俗的俏脸,竟浮现一抹笑意。
“父皇,夫君说得极有道理,便按照夫君的意思处置那朱明吧。”灵儿道。
那些大臣的嘴角微微抽搐,这叫说得极有道理?
即便是向来还算冷静的段正明,也是不禁神情僵硬。
不过,他看了看灵儿,最终仍旧下旨:“按照驸马的意思惩处朱明。”
“皇上……”
有大臣想要求情,段正明却立即挥手,那些护卫立马将朱明拖下去。
知道自己无法免去此次惩罚的朱明,没有抵抗,任由那几名护卫将他带走。
只是到了萧尘身旁,朱明的眼神阴沉,闪过了一道寒光。
不过萧尘完全不予理会,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