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人并不清楚萧尘当日所写的诗,可如今看着段庆阳竟然未曾动笔就直接认输,心底还是有着些许的震惊,他们不住地将视线投在了擂台之上的宣纸上: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
一首词在他们的视线中迅速掠过,心中的震惊慢慢退去,随之涌现的便是浓浓的骇然,面对这首词的境界,他们可以说连海洋都不曾见,又如何望洋兴叹?
萧尘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段庆阳,说道:“这第三题,乃是一道谜语题,不过我的这道谜语算是另类的谜语题,你可能未曾听过。”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明白,他待会儿出的谜题,可并不是中国的产物,实质上并非是什么谜语,这个更考验人的逆向思维能力。
段庆阳冷笑道:“想出什么题便赶紧出,费什么话呢,本世子可还未碰到过什么解答不出来的谜语。”
萧尘微微想了想,说道:“我的谜题是:老太太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最无耻下流?”
“做……”段庆阳刚欲回答,却忽然微愣,瞪大了双眼看向萧尘,这……谜语还能是这样子的吗?
不仅是段庆阳有些发愣,即便是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呆滞在原地,这……是谜语吗?……不是谜语吗?可为何这谜面竟如此奇怪?
祭祀台上坐在龙椅之上的段正明,眉头微微皱起地看了看萧尘,然后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老太监,说道:“你说这算是谜语吗?”
老太监微微躬身,说道:“世间一切,还不是陛下说的算,陛下说是那便是,陛下说不是,那便不是。”
段正明的脸色微怔,看着老太监无奈地微微摇头,说道:“你这老家伙就只知道和朕整那些弯弯绕,从来就听不到一句实打实的话。”
老太监的腰弯得更深,说道:“奴才只知道伺候陛下,至于别的什么嘛……奴才真就看不懂了。”
段正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这老家伙的腰也不好,还是少弯些得好。”
“谢陛下体谅。”老太监说完后方才直起身子。
擂台上,段正明有些怒意地看向萧尘,声音低沉地道:“萧尘驸马,戏耍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萧尘微微一叹,众人以为前者想要更改题目的时候,却听萧尘说道:“谜语谜语,作的是谜解的是语,无论是谜还是语,可有规定过具体的语式?”
见众人低头沉思不说话,萧尘继续说道:“我只不过是将以前的谜语换了个提问形式,可谜还是那个谜,语也还是那个语,不要将自己的无知当作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你便告诉我能不能解答,要不一个字,要不就两个字,或是给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