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凌慕儿都没想到熊启光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立刻回眸的同时,皇上也开了口,“什么? 你说七皇子压榨百姓可有证据?”
熊启光哆哆嗦嗦的,十分胆怯的看了眼秦玄廷,但最终还是壮大但子站起来,只见他开始宽衣解带。
“放肆!朝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皇上身边的太监见他要脱衣服,只觉得他无力极了,忙指着他的脸怒吼。
熊启光却在奴才冲过来制止的前一刻,已经脱下自己的外衣,并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反面对象大家,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衬来。
而让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白色里衬上竟是一片血书!
“皇上,这乃是是七皇子在平城封地思念中曾做过的种种恶事。当年,七皇子威胁并压榨我们,让我们不敢反抗,如今,七皇子却陷害二皇子,实在是让我等草民气愤!所以,草民在来京之前,曾游走三十名同僚。他们愿意指认七皇子,这乃是三十人的血书,还请皇上 裁决七皇子!”
熊启光说完,将衣服递到皇上面前。
秦玄廷完全慌了,也在这一刻,他想起了这个身材魁梧的胖子。
该死,当初在平城时的那些商贾门都被他警告过,唯独漏掉了这个人,没想到今日却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死胖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随随便便弄一件血衣出现,便可以诬陷本皇子吗?”
眼见秦玄廷缓慢走近熊启光,似乎企图对他不轨,上官绍宸起身,霸道的将熊启光护在身后,“是否是假的,父皇一看便知,七皇帝又何必着急?”
看到眼前的局面,皇上给太监使了个眼神,命令他将血衣拿上来。
“皇上,这……”太监有些为难。
“念!”皇上命令道。
“是!”太监深吸口气,展开血衣,一字一句念着上方的文字,“公元三二八年,七皇子 命令平城商贾挨家挨户出资一万两黄金,整修平城城门,最终却不了了之;三二九年春,七皇子假借剿匪之名,命令各商贾出资十万两白银,并公开招揽青年壮士,最终也是杳无音讯;三二九年冬,七皇子……”
太监念着,几乎将秦玄廷这几年来压榨商贾门的所有事情全部道出,话毕,再次展开血衣,整整三十个人的血手印印在上方。
即便是上过战场的上官绍宸看到此等景象也是倒吸口气。
“混账,混账!”皇上大怒。
秦玄廷立刻跪在地上,“父皇,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草民乃是一介贫民,怎敢陷害当朝皇子,而上三十余名商贾都是被七皇子所害的被害者,若非七皇子当初拿我们身家性命威胁,我们怎会拖到今日才来作证。皇上,七皇子在平城期间作恶多端,欺压百姓数次,还请皇上还草民等一个公道!”熊启光说的愤慨激昂。
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个盐商,而像个勇敢站出来的勇士。
凌慕儿满眼感激的看着他,想起那次他舍身为上官绍宸当下一剑时,她还嘲笑他,为了自家的盐不惜性命此举愚蠢,现在看来,熊启光绝非表面看去的贪心,他才是真正的勇者!
“皇上,熊启光所言是真是假,您找人去平城一查便知。不过,七皇子为何三年内多次欺压商贾,他要这么多的银子做什么呢?”凌慕儿调皮的问着,也在故意把大家向一个方向引导。
苏策闻言笑了,“若本王没猜错的话,七皇子莫非是用这笔银子喂饱他培养的将士?”
“你们……”秦玄廷气急。
瞧着这么多人支持上官绍宸,却无人肯帮他,他双眼眯成一条缝,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好,你们都说本皇子谋逆,你们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