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铮再次叹了一口气:“事儿就出在这些女子身上,说起来也很狗血!”
魏博元听到这里大约明白了些,毕竟这个时代里对女人的名声和名誉是非常非常看重的。
刘铮继续道:“没跑的那些女子发现偷跑回去的那些人,咱们并没有把她们怎么样,家人和邻里也没用别样的眼神看她们,所以越来越多的女子偷偷跑回家去了!可就在大前天,一个偷跑回家的女子死了!”
“这女子是上吊死的,原因嘛,说出来很悲哀,她和邻居家的长子有婚约,俩人也是青梅竹马从小长大的,在婚约之前俩人就偷偷的私定终生了!这女子回家后,满心欢喜的去找她的情郎,本以为他那情况会和她一样焦急的期盼着她,可惜现实太残酷!”
“她不仅没有从情郎那里收获一份担心和期盼,也没有在情郎脸上看到半分的又见的欣喜,反而看到的是冷漠,是嫌弃……”
“没多久,街坊就传出了她在城外被糟蹋了的传言,而且这传言越传越不像话,传着传着就传到了这女子家人耳中……”
“唉!”魏博元恨恨的叹了一口气道:“人言可畏啊!这事儿很棘手啊,一个弄不好,所有返回家中的女子都得受到牵连!”
“确实很棘手!”刘铮点了点头道:“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可这事儿必须的堵,不仅要堵,还得快点堵,从源头堵,从源头掐,快刀斩乱麻,我带兵进城另一个原因就是为的这个,我要让那些造谣的人知道知道的,我手中的刀有多快!”
魏博元脸上表情急速的变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对于这种事儿,他是真的没什么好办法,换任何人来面对此事儿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因此他打算对刘铮听之任之了!
俩人很快就到了府衙,刘铮根本就没府衙的门,他看不起这些所谓的文人,有句话叫做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些人想造他刘铮的反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给对他添堵。
刘铮觉得付衙门里的王家宾以及他的那些书生文吏,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力破之,你想闹腾,那好,我直接就把刀驾到你脖颈上,我看你的脖颈硬还是我的刀硬。
把带来的兵马点起,找上了衙役毛飞,让毛飞领着他的人顺着大道浩浩荡荡的直奔出事儿的那家人而去。
出事儿的这家人的门口,依旧能看到不少人围着指指点点,刘铮带着兵到来的时候,这些人被马蹄声惊到了,想跑,可惜胡同两头都被士卒堵住了,见跑不了了,这些人呼啦一下散到了道路两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刘铮也没理会他们,让毛飞领着直接进了那女子的夫家,这家人姓周,家主是个屠夫,家境还算富裕,子女也不少,三儿两女,和死去的那女子有婚约的是长子,名叫周宁。
刘铮进门的方式有些粗暴,这家人的大门是被士卒踹开的,听到动静,从北屋里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胖子,见到刘铮后便有些害怕的跪下了。
刘铮站在院子中间,左手握在腰刀的刀柄上,只轻轻撇了一眼周屠夫道:“我今儿为什么来,你心里明白,你有三个儿子,死一个不打紧!”
跪在地上的周屠夫心里猛的一哆嗦,惶惶的磕头哭道:“刘将军,您行行好放过我家宁儿吧,他年轻不懂事儿,求您了,您发发慈悲,放过他吧,求您了!
刘铮轻轻的哼了一声道:“我放过你儿子,那谁放过死去的那女子?”
“刘将军,秀娥的死,真的跟我儿子没关系的,真的……”
刘铮都懒的听,一摆手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儿子死,要么你全家死!”
一听这话,周屠夫急了,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想到刘铮近前,可刘铮带来的士卒立刻走出来两人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