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那个芭比娃娃，又挑了一件睡裙为娃娃换上，等吴雪涵从卫生间出来，唐黎也从地上起来，掀开被子上床，芭比娃娃被她放在枕边。

借着柔柔的灯光，她就近端详娃娃的小脸，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嘴边是弯弯的弧度。

隔日上午，唐黎前往戚良的四合院。

得知戚良也让自己过去，吴雪涵一直不太相信，直到坐进保姆车里，她还扯着唐黎的袖子问：“阿黎是不是你听错了？”

“要是不相信，你现在回宿舍还来得及。”

余穗阴测测地在后面补刀。

吴雪涵听了，两手牢牢抱紧唐黎：“阿黎都没赶我，你个小助理，别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插话。”

“……”余穗。

唐黎把目光从剧本挪开，扭头看向吴雪涵，见她一脸忐忑，解释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戚导只说有个角色挺合适你，他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既然说有，那肯定是真的有。”

吴雪涵的小脸泛红：“我没演过戏，我怕演不好。”

“做任何事都有第一次。”

放下剧本，唐黎继续开导她：“即便你现在学过专业课，到了现场又会是另一种状态，如果你被戚导相中，不是还有我在，你不懂的地方，只要我知道，不会不教你。”

吴雪涵微抿嘴，歪头靠在唐黎肩上，依赖道：“阿黎你真好，我还是去滇南给你做助理吧，余穗这种千金小姐，肯定受不住弥娑河那里的环境，不像我，从小吃苦耐劳，绝对不拖你后腿。”

余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