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大的岛,岛上有不少居民,海岛一角的礁石上还系了几只大大小小的船。
岛上有一半是山峰,一半稍平缓,岛上居民都居住在平缓处。
山中充满瘴气,凡人难入,此时,山腹之中有一个巨大的洞府,洞府中有四个人,两人被闪着灵光的纤绳牢牢地缚在两个架子上,两个绵袍人在旁边问话。
被缚的分别是风灵派洞玄期太上老祖风灵子,和明观派化神期太上长老妙从云。
妙从云虽然渡过天劫,却非自己抗过,因此并没有进阶离合期。
两个绵袍人一老一少,老的高瘦,面无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少的稍矮略胖,一幅笑咪咪的模样,他围着妙从云来回转了几圈,一会儿捏捏她的脸,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幅好奇的模样,啧啧道:“这就是神域的奸细?”
妙从云怒目相向。
“哈库,别玩了,快点审,早点回去交差。”老者微微皱眉。
“是,项尼大哥。”那少年模样的哈库离开妙从云,走到风灵子面前。
风灵子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叫屈:“大仙,我不是奸细,冤枉啊。”
“知道你不是奸细。”哈库哈哈一笑:“但你保护奸细,
就是私通,就要受到惩罚,不过,你别害怕,我下手很轻的。”
他伸指一弹,风灵子的一条右腿就从身上脱离断落。
风灵子啊的一声惨叫,急呼:“大仙,不是我做的,我没有保护她。”
哈库一招手,那条断腿就飞到他的手上,他摇头笑道:“已经没有一点血了,真是没劲。”
他说着话,那条腿就像一个风化的沙雕散开,化为一堆碎片飘落到地上。
风灵子又痛又吓,尖叫道:“前辈,饶命!”
“你这么老,叫我前辈不是把我叫老了,你的眼神不好吧。”哈库说着,风灵子的一只眼球突地飞了出来,爆成粉尘。
“啊,大仙,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风灵子浑身发抖,以为这次只怕是要没命了。
“咳!”老者项尼有些不满。
哈库扫了他一眼,脸色整了整,盯着风灵子剩下的另一个眼珠,问道:“说吧,是怎么回事?”
风灵子颤声道:“大仙,是邹祝,龙星灵界的人,是他帮妙从云渡劫,怕暴露行迹才找到我替他隐瞒,我哪知道他们都是奸细呀,上仙我没做什么,只是到明观山去了一趟,后来就一直闭门修炼,都是别人在传言,大仙,我错了,我再不敢管别人的闲事。”
项尼皱眉道:“灵界的余孽!”
哈库哈哈一笑:“风灵子,胆子挺肥啊,敢与仙界作对,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风灵子已经悔得直想把自己脑袋割下来,他叫道:“大仙,是那邹祝逼我去的,我不去他就杀了我。”
哈库伸手一捻,风灵子的一只耳朵就掉了下来,他嘻笑道:“哦,你肯定也得了他的好处吧,说说看。”
风灵子疼得脑袋乱摆,他骇得说话都已经不完整:“他,他为了让我替他掩盖,传了我禁锢空间和领域狂风术,好让别人相信是我帮妙从云渡劫。”
哈库点点头:“据我们了解,你倒是没有隐瞒,说,邹祝藏在哪里?”
“大仙,我不知道啊!”风灵子苦着脸道,见哈库又要伸手,忙叫道:“大仙,大仙,我知道,这些年我也暗中探查,发现樊城医馆的老板东方很可疑。”
哈库看向项尼,不再嬉皮笑脸:“这风灵子说的与咱们的人查得一致,那医馆的东方夫妇很可能就是邹祝和禹蓉所化,这二人不可能是神域的奸细,但漏网之鱼不能放过,只是他们有可能已经是上仙级别,还要劳烦项尼大哥走一趟。”
项尼点头道:“好吧,这神域奸细还要带回去向仙帝交差,你不要私自用刑。”
哈库笑道:“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项尼身子一闪消失在洞府之中。
妙从云一直冷眼看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必死之局,因此早已无惧,只是助她渡劫之人已经查实,并非昔日老友,这让她有些失落。
哈库飘过去,站在妙从云的身前,右手托住她的下巴,啧啧道:“小妞倒有几分姿色,好久没有玩过女人了,不知神域的女奸细是什么味道。”
妙从云猛然摆头却挣不脱,怒目而视。
哈库嘻笑道:“我就喜欢你这调调,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他突然转头:“风灵子,你想看一剧活宫戏吗?”
风灵子独目紧闭,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不,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哈库冷笑道:“老东西,你在我身边让我生厌,会减少我的兴致,反正留你也没用了。”
他用手一指,风灵子顿时全身破碎,从架子上散落下来。
哈库回过头来,抚着妙从云的灵发,安慰道:“小妞别怕,我不会杀你的,仙帝不许,不过你得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妙从云狠狠地瞪着他,
怒目中显出极度厌憎的神色,带着决然的死志。
“哼,想死,哪这么容易!”哈库轻轻一挥手,妙从云顿时变成了一幅一动不动的雕像。
哈库托着自己的腮边,自语道:“这倒是个问题,定了身硬梆梆的,玩起来很不舒服,先解你半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