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嚣张的大笑了起来。
笑声没落,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因为,上官雨已经把满满一高脚杯的红酒从他头顶倾泻了下去。
红酒沿着拓跋珪的额头和脸颊流了下来,殷红如血,让人看上去觉得触目惊心,很快就染红了拓跋珪胸前的衣服。
拓跋珪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双眼闪烁着野狼般的幽幽寒光。
上官霆怔了怔,然后大声叫道:“上官雨,你干什么?”
上官雨冰冷的目光直刺上官霆,厉声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以前我还想着顾念亲情,奢望你会有幡然醒悟的那一天,没想到最后等来的竟然是你的变本加厉,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再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上官雷叫道:“雨姐,你早就该这样了,我一直跟你说,这个杂碎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上官霆指了指上官雷,幽然道:“表哥,帮我打断那个杂种的腿。”
拓跋珪大手一挥,喝道:“把那几个男的全都打断腿扔出去。”
说完,他就伸出油腻腻的大手向上官雨纤腰搂去。
上官雨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玉掌一抬,就往拓跋珪面门拍去。
让上官雨诧异的是,拓跋珪看似身形笨重,但速度却是超出她想象的凌厉迅捷,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上官雨轻叱了声,抬脚向拓跋珪踢去,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切向拓跋珪的颈部。
拓跋珪从座位上豁然起身,避开了上官雨的凌厉一击,泥鳅般闪身到上官雨背后,直接伸手环住了上官雨的纤腰。
上官雨奋力挣扎,却悲哀的发现,拓跋珪竟然是暗境六层的修为,本来力道就要比她大得多,还在招式中融入很多莽省传统摔跤的招式技巧,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抗衡。
上官雨挣扎了半天,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拓跋珪搂得更紧。
拓跋珪凑头到上官雨颈项间,深深吸了一口带着上官雨体香发香的空气,一脸陶醉的道:“要不是因为你师父无垢那个老不死的,老子真想把你压在这桌子上就地正法。”
上官雨长这么,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轻薄,还是一个让她厌恶到骨子里的男人,她怒声叫道:“知道得罪不起我师父你还敢这么无礼?赶紧放开我!”
拓跋珪嗤道:“听说无垢那老东西已经快六十年没有下过峨眉山了,只要我没有强了你,她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屁事儿就中断修行来找我吧?”
说着,拓跋珪一只大手已经滑到了上官雨浑圆修长的大腿上。
长裙略涩的粗糙感触,更是让他欲念丛生。
上官雨欲哭无泪,她知道拓跋珪说的是事实,只要不是生命受到威胁,她没有一点把握能把师父请下峨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