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说,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此时的张语萌恰恰就是这个状态,林逍不仅治愈了她的淋巴癌,又成为了江南中医药大学最年轻的教授,这几乎满足了大多数少女对意中人的幻想。
张语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中,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特别是在公开课上,但凡是林逍的课,张语萌必定第一个到达,然后整节课都在看脸中度过。
今天也不例外,林逍在台上讲课,张语萌则痴痴地看着他。
看着看着,张语萌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心口绞痛,随即噗通一声,整个人毫无征兆地栽倒在地。
旁边的付晶晶吓了一跳,赶忙凑拢去查看,惊慌失措地大起来:“林教授,林教授,语萌晕倒了,您快过来看看!”
公共教室内顿时嘈杂四起,众人一片骚动,不少学生纷纷出头探脑的想看个究竟。
林逍不敢怠慢,迅速上前检视了一番,切完脉后倍感吃惊。
看她痛苦的样子,林逍只好先用银针镇痛,其他人则拨打了急救电话,不一会救护车便将她拖走了。
毕竟是在自己的课堂上出事,林逍责无旁贷,也跟救护车一块去了。
到精诚医院急救科没多久,张依雪已经得到消息赶来了,急救医生忙活了一阵暂且稳定了病情,但硬是找不到发病原因,只是判定为突发性的心梗。
然而,听到这个结论,林逍却是沉默了。
张依雪仿佛知道些什么,赶忙扑到病床前抓住妹妹的手,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我们离开家乡已经十几年了,竟敢还是躲不过这个诅咒,现在我们又应该逃去哪里?”
林逍似有所觉,面色凝重道:“这不是诅咒,是蛊虫在作祟。”
“什么意思?”张依雪蓦然回头,惊讶地说道。
林逍直视着她,郑重其事道:“她被人种下了蛊虫,蛊虫潜藏了很久,看这样子应该是从小种下的,已经与血肉相融,不发作的话很难被人发现。”
张依雪瞠目结舌道:“你是说蛊虫!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林逍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一句:“如果没有,那你所说的诅咒又是什么意思。”
张依雪犹豫再三,最终吞吞吐吐道:“其实我跟妹妹来自西岭省一个叫神蜂村的村子里,准确的来说,我们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等等!”林逍隐然一惊,瞪大眼睛说道:“你说你们来自神蜂村?”
张依雪诧异地看着他,随即重重地点点头,侃侃而谈道:“那个地方不管男女,五岁之后,都要到圣蜂庙接受洗礼,庙里有一个庙祝,村子里的人将他奉若神明。”
说到这里,张依雪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悲切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妹妹五岁的时候,爸妈抱着她去庙里接受洗礼,谁知那庙祝却说我妹妹骨骼清奇,需要留在庙里做他徒弟,我爸妈不同意,和庙祝起了冲突,庙祝诬陷我们一家是不祥之人,会给村里带来灾祸,村民们很信他的话,对我们喊打喊杀,迫不得已爸妈只好带着我们逃出村子,可逃到半路上爸妈先后死去,爸爸临死前告诉我们这是庙祝的诅咒,让我们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