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不管他作何感想,略微沉吟之后,便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占腊谁执政,谁当总统,本座一点也不关心,我要的只是一条听话的狗而已,你明白吗?”
这话毫不掩饰,即便是傻子也懂了,缪星瀚忙不迭点头哈腰,胁肩谄笑道:“蛇神大人,您放心,以后我就是您身边的一条狗,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如此甚好,”老者瞥眼瞧着着他,半是赞许,半是嘲讽地说道,“虽然你这个人一无是处,但至少不虚伪,不做作,视频中的那个人本座可以帮你对付,总统的位置本座也可以给你,但你不要以为可以利用本座,你要时刻认清自己才行啊。”
彷佛心思被看穿,缪星瀚吓得冷汗直冒,张口结舌道:“是是是,蛇神大人,在下有自知自明,绝不敢自作聪明。”
“嗯,”老者满意地点点头,将目光转向黑袍男子,曼声吩咐道,“穆辉,你陪他下山,顺便处理视频中人。”
黑袍男子胁肩低眉,恭敬的应承道:“是,弟子领命。”
没过多久,缪星瀚便在穆辉的陪同下,出了查腊巴宫,顺着藤元山脉一路南下,直奔浮罗市而去。
他们前脚刚走,一个身穿花格子衬衫、淡蓝色牛仔裤,英俊潇洒,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肩上扛着一个麻布袋,大摇大摆走进殿来。
老者见到他,漫不经心地发问道:“嵇展,你去了一趟华夏收获如何啊。”
嵇展将麻布袋抛下,连忙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大长老,三个月多前,华夏巴尔山厍寨已经覆灭了,就在蛇王节当天,左右执事夺权,蛇王突然发狂,吞食族人无数,就连厍寨至宝蛇王珠也被盗走。”
“你说什么!”老者攒眉蹙额,怫然不悦地斥责道:“简直一群废物,连蛇王珠都保不住,本座要他们何用,蛇王珠被谁盗走了?”
嵇展起身将麻布袋解开,露出了里面死声活气,奄奄一息的女人,嘿嘿冷笑道:“大长老,我从幸存的厍族人口中得知,就是这个厍族叛徒伙同外人一起盗走了蛇王珠,她一定知道蛇王珠的下落,所以我顺道把她绑回来了,特意交给大长老处置。”
倘若林逍在场的话,定然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不就是童络缨么?!
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大长老面色阴沉,随手放出一条斑斓小蛇咬了她一口,童络缨吃痛瞬间清醒,失惊打怪道:“这里是哪,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大长老面无表情地质问道:“就是你盗走了蛇王珠?”
“什么…”童络缨有点发懵,完全没有会过意来,这也难怪,毕竟她被嵇展放蛇毒倒,经历了两天两夜才来到这里,环境的改变和身体的创伤,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嵇展当场暴喝道:“大胆,大长老在问你话呢,还不如实回答。”
“大长老?”童络缨依旧迷糊,茫然无措道:“哪个大长老啊?”
老者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你如果真是五毒教弟子,是厍族中人的话,就应该知道厍族有几个大长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