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没有注意到顾乔的晃神，她继续介绍自己调查到的情况。

“实际上，程志豪的家里早就破产了，他在云城大学里上学，还继续装富二代，就是想借助身份，使一些女孩对他放松警惕。”

“可以理解，有些女孩觉得有钱人就不会做坏事了。”顾乔低声说了一句。

“他们得手后也会给那些女孩相应的一些补偿。所以很多受害者都是选择了息事宁人。”

秦瑟也是在刘燕妮出事后，找人打听了一些情况。

多数人还是拒绝提自己受害的事的。

也有胆大不服气的姑娘，当时就报过警，不过因为没有具体证据，很多案子最终不了了之。

“燕妮姐就是因为要举报他们，他们才把照片发到了网上。听说那个程志豪是个基佬，骗出去的女孩他是不会碰的，燕妮姐的男朋友，就跟他好了好几年了……”

最后一句话，秦瑟说得很轻，因为她看到刘燕妮的眼泪又要成河。

以前听说过有千千万万的“同妻”，没想到自己熟悉的人也差点走进那个火坑。

顾乔拖着下巴，思忖了一阵，问秦瑟道：“网上关于燕妮的那些照片，你能处理干净吗？”

“能，只要没被人下载的，网络上的都可以弄掉！”

“对方也是用了黑客软件，否则也不可能将那些照片直接发到校园网上去，网管那边也通过不了的！”

对秦瑟来说，这都是小菜一碟，顾乔没有布置之前，她已经配合校园网那边的网管，处理了大部分。

“那程志豪的手机，你能黑一下吗？”

顾乔又问，她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补充道，“我要知道他最近的行踪！还有他圈子里买这些勾当的那些人的具体信息。”

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有点毒。

她忽然想起来，12岁那年的雨夜，顾平安留宿顾家，差点对她做的那些龌龊事。

顾平安害死了乔褚熙，夺了爸爸的公司，甚至还打过她的歪主意，这么一个人，不但没有遭到报应，反而越过越好了。

那个伪善的男人，欺师灭祖，现在却通过做慈善，建学校，捐款，成了云城慈善届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