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有话不会好好说的吗?”顾乔拍开他那不安分的大手,有些气恼,“谁给你的权利,总是动手动脚?”
“国家给的权利啊!”
顾乔:……
“结婚证上白纸黑字,将你的名字写在我的配偶栏里!”贺骁南淡声提醒。
顾乔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他捏红的位置,只觉得脑壳疼。
“贺总,我觉得你需要一点退骚药!”她没好气的回应。
她当初是怎么瞎了眼,以为他浑身傲娇高冷范儿的?
原来,一个男人闷骚起来,真是比什么病都难治。
许久不曾开荤的某人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也配合着点点头,下一秒,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顾乔低声惊呼:“喂喂喂,你要干什么?”
男人一边不安分的解着睡袍上的扣子,一边低声回应:“吃药啊!你都说了,药一天都不能停!”
……
被当成“药”吃了一晚上的顾乔,腰酸背痛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她醒来时,贺骁南已经不在庄园。
顾乔知道他是去上班了,于是起床,快速的洗了把脸,花了半小时,简单化了个淡妆,她从衣柜里挑挑捡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套舒服又不失庄重的套装裙。
贺骁南昨晚暧昧时,给她说了地址和时间,她要到公证处,去把股权转让的协议签了。
一个这么大的集团,最大股东说要转移一半的股权给配偶,说起来,这可不是小事。
提案从他们领了结婚证以后就递交董事会了,那些老头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虽然这是贺家的事,但是也会连带着影响整个恒洋的经济命脉。
只是娶了个老婆,就要把一半儿的家当给一个女人,自家总裁怕不是疯了吧?
各种抵制和反对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几周的时间,每次开董事会,气氛都是一片乌烟瘴气。
贺骁南则稳坐钓鱼台,看着明里暗里硝烟弥漫的会场。
他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恒洋,从来都是他说了算。
贺家的事,更轮不到外人插言。
直到他正式对外宣布这件事的时候,老头子们才知道大势已去。
见他执意如此,有人甚至拿出退出股权的办法来做最后的挣扎。
贺骁南挺痛快的,当天就做了批准,财会那边开始做清算。
这下可把那些带头闹事的人吓坏了,他们在恒洋的投资,大概是所有生意里最赚钱的一笔,说退就退,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于是又纷纷表示再考虑考虑。
顾乔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稀里糊涂哦踏进贺氏集团的总部大楼,稀里糊涂的在那一份又一份的合同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的。
走出贺氏的办公大楼时,她抬头望了望那地标性的建筑,鎏金烫字在夕阳照射下格外耀眼。
手机响了几声又挂了。
顾乔低头,看到是刘燕妮给她打电话。
不知道什么原因,响了两声又挂断。
刘燕妮是个外表大条,其实内心挺细腻的人,她订婚时也请刘燕妮了,可是一听对象是贺骁南,这丫头一下子就人人从心——怂了……
甚至好久都不敢跟顾乔联系。
今天打电话,大概也是听说她来恒洋了。
顾乔拿着手机,回拨过去,电话被秒接。
刘燕妮颤颤巍巍的声音,“乔乔,你……你以后就是我半个老板了……”
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跟顾乔分享自家总裁的“花边大瓜”,刘燕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