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匈奴骑兵惊骇,随后挥动铁矛夹攻。
聂辽临危不惧,手中长戟泛着红芒犹如一道凌厉疾风不闪不避直面袭来的诸多铁矛。
“当当当。”
长戟于铁矛不断交击,张辽策马游走在众骑缝隙之中不断将铁矛斩断,眨眼间他的右手放下马绳拔出腰间环刀寒光四舞,所至之处匈奴皮甲迎刃而破,穿肠断骨。
“啊。”
短短十数个呼吸,就有大半匈奴游骑被聂辽所斩!
“闪开!”
匈奴百骑长大怒,他挥舞上百斤中的流星锤怒目策马冲来。
众匈奴游骑纷纷闪开一条路线。
聂辽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悄然俯下半身拍马而上,将环刀放入鞘中从一旁的小袋中取出一面飞戟。
五十步,三十步。
“着!”
就在匈奴百骑长策马狞笑着挥舞手中的流星锤,欲将汉骑砸成肉泥时,一道流光一闪而没,猝不及防的钉入他的胸膛。
“啊”
噗通
匈奴百骑长惨叫一声,死不瞑目的从战马上摔下。
“什么?”
力大无穷悍勇善战的百骑长就这样死了?
余下众匈奴骑兵心中胆寒,在也不敢于那汉骑争锋拍马四散而逃。
聂辽看着匈奴骑兵四散没有追击,他迅速策马来到流民营地前。
“是汉骑!是我们的人!”
“你们可算来了!能保护我们去临戎吗?”
见聂辽单骑杀散匈奴百骑,洞窟内的汉儿无不敬佩,当下涌出洞窟来到聂辽身旁期盼的问道。
“前方即将发生大战,尔等速速退去。”
“可是军爷,我等拖家带口无法前行,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
“如果大汉的军队不保护大汉的子民,算什么!”
聂辽一时间十分为难,众汉儿气急之下忍不住吐出恶言。
“各位,某只是一名小卒为大军先驱,非吾不愿实不能。”
“此地有匈奴游骑出没,很快就会有一场大战爆发,尔等速速离去吧。”
聂辽看着从洞窟中出来的一众老弱妇孺,内心不忍十分难过。
“军爷,你这一走,我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苍天无言呐,我等身为汉民竟不得汉军庇护。”
“这是要将我们往死路里逼啊。”
一干汉民纷纷大哭,有丈夫搂着妻子痛哭,有瘦弱的孩子抱着大人小声的哭泣,有鲜血淋漓的汉子别过头去,愤恨难言。
“够了,方才要不是这位军爷单骑冲阵击破匈奴,吾等早就丧命了。”
“军爷你走吧,地方官员不理我们死活,朝廷军队也不管我们死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于心不忍?”
“走吧,都走吧。”
老人沧桑的面孔,浑浊的眼神,无不透露出看穿世道的睿智疲惫。
“诸位,某虽小卒不能帮助尔等脱难,却可为尔等留下些战马和物资。”
聂辽眼中闪过一丝惭愧,策马转身离去。不多时,他便带着十来匹战马和死去匈奴人的物资来到众人面前。
“后会有期!”
话落他便拍马转身离去,不敢看老百姓死灰般的面孔和孩子们纯真无助的目光。
“他是一个好人,可惜好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老者看着聂辽离去,于一众汉民均是忍不住叹息。
不多时
聂辽冲冲赶回队伍,他先是跟骁骑营的孙则通报,随后又被打发向司马仲回报。
“报!”
司马仲骑在战马上正在于常之讨论离临戎县还有十几里的路程,又听到探子来报。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