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吾等年纪都不小了。若说先前还存着跟一梦楼斗一斗的心思,那今日同韦兄弟这一见,这半分斗一斗的心思也没有了。”刘贞齐长叹一声,道:“倘若某如今还能年轻二十岁,定然不会答应将会首之位让与一梦楼。”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息,竟然颇有一种英雄迟暮之感。
却听旁边醉贤阁的东家说道:“刘兄所言不差。方才来这里之前,实话说,我也是心里有所不服的。可这一顿饭下来,得知韦兄弟竟然还是个少年郎,唉,日后前途更是无可限量。这还斗个屁,不服也他娘的得服。不说别的,就这酒,还有这桌菜,斗不来啊!”
“但求日后一梦楼为会首,让咱们洛阳城里这酒楼食肆行当能安稳着赚些钱财,还望一梦楼做了会首之后,吃肉之余,给咱们也分些汤喝喝。”当中又一人对韦仁实说道。
众人也都出声附和起来,待众人都说罢,刘贞齐又笑问道:“咱们希望以后由一梦楼来做这个会首,不知道韦兄弟意下如何啊?”
“这……一梦楼新立,几位则都是洛阳城内的老字号了,这恐怕不合适吧?”韦仁实推辞道。
“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当中一个酒楼的东家对韦仁实说道:“咱们想来都是以生意最好的为会首。以前是华春楼,现如今生意最好的,不消说,一定是一梦楼了。日后,一梦楼做大是肯定的,咱们拍马也追不上了。”
“谁的生意最大,咱们就唯谁马首是瞻。”另一个说道:“他也得担起维持咱们洛阳城酒楼食肆行当的安稳的责任,调解好各家的纷争,看严了各家,不准谁偷偷使坏。也只有做的最大的能当会首了。大家都不是瞎子,日后一梦楼超过咱们这几家是肯定的。就说这桌子菜,加上这酒,咱们是没辙,想仿也仿不来。这就是一梦楼以后肯定能做大的本钱。所以日后由一梦楼来做会首,我是没意见的。只求日后一梦楼做了会首,能多帮衬些咱们,大家一起赚钱。”
众人也都是这般说辞,劝起了韦仁实来。
韦仁实故作思索模样,想了大半天,一咬牙,忽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承蒙诸位大哥照顾,好!小弟今日就应承下来,日后一梦楼成了咱们洛阳城里酒楼食肆行当的会首,一定跟大家一起赚钱!来,小弟敬诸位大哥一杯!”
众人见韦仁实答应下来,立刻纷纷举杯站起身来,笑道:“恭喜会首,来!诸位,咱们一起敬新任会首一杯!”
一桌子人相视而笑,共同举杯饮下。
韦仁实将众人的表现看在眼里,面上装出一副按捺不住的得意之『色』,心中却是冷笑一声。
准备联手来对付我?
呵呵!
韦仁实放下酒杯,又笑道:“诸位大哥推举我来做这会首,实在是抬举我。既然大家看得起我,我这会首也不能叫大家失望。这样吧,一梦楼里的高度酒实在是太难做,光是一梦楼自己的消耗都远远不够,所以只能限量卖,这是实在做不出来那么多,供应不上。至于其他的低度白酒,虽然也难做,产量也有限,但相对好做一些。我正这里宣布,一梦楼的低度白酒,也向其他的酒楼食肆开卖,其他的酒楼食肆都可以从一梦楼按照进货价,进低度白酒的货到自己店里卖!”
“什么?!”众人听到韦仁实的话,顿时大吃一惊。
“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