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湘说完,见杨秧没有反应,只以为她是不信,就连忙道:“要是小秧你不信,咱可以回头去问那杨赵氏的,她现在还在我们……”
杨秧:“不用。”
薛怀湘:“啊?”
杨秧却是看向了露出真实容貌的第五钧擎,“我爹除了跟第五之绽长得很像之外,也很有第五庄主的影子,身上也有象征着第五家的玉佩,所……”
杨秧话还没说完,薛怀湘就扑了过来,实打实地给了杨秧一个熊抱,“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呀,奶好想你呀!”
这个“你”字,没有人知道是指谁,但杨秧却自动给了杨木林。毕竟杨木林才是这夫妇俩惦念了一辈子的人。
而她,对他们而言,估计是意外之喜吧!
第五钧擎亦含着泪上前,张开双臂把正抱在一起的老小给搂进了怀里。
一家人团员,相聚,本是一副很感人的画面,可到了束农的嘴里却是:“完了,阻碍与困难又多了一重,颓废啊。”
墨染:“……国师,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国?”
束农懒洋洋地靠在一根树干上:“你急着回去见相好的?”
墨染脸色微红:“属下至今单身。”
束农:“所以你是在提醒本国师,该给你配偶了吗?”
墨染:“属下不敢。”
束农:“本国师不管你敢不敢,但本国师要说的是,在本国师未成家之前,你们谁也别想有对象。”
墨染:“……是。”
特么真专横!
束农揉揉脑仁,又吐了一口浊气,“算了算了,走了。”
墨染看了看自家国师那稍显落魄的背影,又看了看温馨的认亲画面,最终只是叹叹气跟着束农的脚步离开了。
其实束农也想过,想过不顾一切地把杨秧给捆回月国。她想做咸鱼,他有的是能力给她做,可却也让她好不容易有了色彩的生活给磨灭掉。
前生,他努力了一辈子也没有做到的事,如今有人做到了,虽没有尽善美,却也让她活出了滋味儿。
如今的她有血有肉,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就这样吧,反正早已注定了有缘无分。
……
再说如今的姜国,从那天的御书房事件之后,姜安瑞就没有上过早朝了,除了贴身内侍福公公,没有人能见得到他。
朝中许多大臣为此都很着急,可再着急也没办法,因为他们见不着姜安瑞。
福和给边境飞鸽传书的当天中午,司府密室:
京都府衙张晋群:“司相,你看,这皇上不上早朝不见人的,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司凌还没有开口,倒是礼部尚书方岩先发了声,“我猜呀,莫不是因为当初我们联名上书的事?”
司府客卿:“不能吧?那天你们不是没赢吗?且还让那姜季礼捡了个大便宜。”
礼部尚书方岩,“前方战事紧张,你们说,皇上有没有可能偷偷跑去边境了?若真是,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张晋群:“去边境?哼,就凭他那残破的身子?”
司府客卿:“棘手什么?事情不就更好办吗?就怕他没有去。”
司凌扶额:“本相国跟你们一样,也好多天没见着皇上他人了。至于方尚书的问题,我想应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