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秧不答反问,“不怕招贼吗?”
束农傲气一笑,“那也得看那贼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杨秧没再跟他搭话,只选了个距束农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束农挑挑眉,没再说什么。
菜很快就上来了,四菜一汤,两样糕点,看着精致又可口,但杨秧却一口都没有动。
束农一边往嘴里塞米饭一边嘟囔着道:“怎么?怕有毒啊?”
杨秧:“没胃口。”
束农放下碗筷,从怀里掏出一枚小铜镜,左看看右瞧瞧,“爷长得挺好的呀,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倒胃口的呢?”
杨秧:“……”,她说什么了吗?
束农:“不会是你眼神有问题吧?”
“诶,我跟你说,你呢……”
杨秧翻了个大白眼:“饱了吗,我可以走了是吧?”
束农:“没,这就继续吃。”
“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没胃口,别跟我说是相思病害的啊,那样我会吐的。”
杨秧果断起身,“落雪,我们走。”
束农一个闪身开饭了门口处,死死地拦着,“哎哎哎,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快坐下,快啊!”
杨秧:“我没功夫跟你墨迹,你让开。”
束农:“不让,除非你等我吃饱。”
看着胡搅蛮缠的束农,杨秧火气也上来了,“是还想再打一架吗?我不介意拆了你这里。”
束农忙摆手,“不打不打,我只是想你陪着吃完这顿饭,我保证再也不开口,不然你就剁了我,你看行不行?”
“再者,若你一个人去叶家,也不一定能见到叶清清啊,毕竟人家叶清清也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落雪上前一步,“主子,束国师说得也有些道理,毕竟严格算起来,人家也不认识咱。”
杨秧想了想,点点头,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这下,束农可真的是不敢再胡言乱语了,只一个劲地往嘴里扒饭,塞菜。
一顿饭下来,前后都不用一刻钟。
结账的时候,月子初一脸惊奇,“国师这是吃好了还是对小店的大饭菜不满意?”
杨秧一脸漠然地掏出钱袋子,“吃好了,结账吧。”
月子初没敢收,眼神一个劲地盯着束农,求指条明路。
奈何,束农这斯从始至终都只是一脸嘚瑟仿佛每根汗毛都在说:看,爷也是个有姑娘陪吃饭的人了。
月子初捂了捂眼睛,太丢人了,堂堂一国国师,吃个饭都让女子请客,传出去,他都替他觉得丢人。
想了想,他道:“姑娘,远来即是客,这顿算我请了如何?”
杨秧:“不如何,毕竟我跟掌柜的也不熟。”
月子初一顿,右手轻轻拨了拨算盘,“这人跟人嘛,就像学珠算,都是从不熟悉过来的,咱……”
等得不耐烦了的束农一掌招呼了过去:“我说你这人,有本事全天酬宾大免费啊,在这里讨一个姑娘家欢心算什么本事?”
月子初:“……”,他刚刚是为谁都面子着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