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应了声“是”,转身出去办事了。
姜季礼扭头看杨子越,“还有什么要求吗?”
杨子越很是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很忐忑,“老大啊,你说万一那些人知道是因为我,她们才被逐出宫的,会不会提十米大刀来找我吖?”
姜季礼摸摸下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你这是怕了?”
杨子越胸膛一挺,“怎么可能!”说着,像是突然觉悟了什么一般,大声道:“不对啊老大,你这是激将法,我跟你讲,我不受用的。”
看着胸脯挺得越来越直的杨子越,姜季礼笑了,“不错,总算是长点脑子了。”
杨子越:“……”这是被夸了还是被夸了?
“所以,到底给不给我换工作啊?”
姜季礼:“那你想做什么?”
杨子越想了想,认真道:“把我丢去军营里面操练新兵,也总好过在皇宫里每天无事的闲逛啊。再说,魏柯一个人管着三军也着实忙不过来,我去帮他正好合适。
最最重要的,你说我整天在皇宫里闲逛就闲逛了呗,还总是时不时的被姑娘们当做盘中餐一样的盯着。精神上日愈受挫呀!”
听着杨子越的话,姜季礼也开始认真思考,“条条框框的宫里生活,确实让你受罪了。不过你觉得谁?比较适合顶替你的位置呢?”
杨子越一拍大腿,“嗨,这个我老早就想好啦。”
姜季礼眉毛掀了掀,“看来早有预谋啊!那不如咱俩说说?”
杨子越眼看着有戏,兴高采烈地拖着椅子往姜季礼那边挪了过去,“老大,我跟你说,你是没发现,咱的队伍里混迹了一娃子进来,那娃子呦,既聪明又灵活,加上他平时努力的不得了……”
姜季礼揉揉太阳穴,“你这不是胡闹吗?还娃子呢,你怎么不说婴儿?”
杨子越嘿嘿笑了笑,“如果我说那娃子叫姜千寻呢?”
姜季礼蹙蹙眉,“姜千寻?”
被国是忙得头昏脑胀的姜季礼只觉得这个名声莫名有些熟悉,却又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个人究竟是谁。
看着姜季礼一副拧眉深思的样子,杨子越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原来还有您想不起来了的事呀!哈哈哈哈……”
姜季礼:“……”
“要是你没有别的事,你可以滚了。”
杨子越:“老大,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嘛,就是那个姜千寻啊。”
“哎呀,九月城,投毒,敢第一个试你的药的那个少年。”
姜季礼瞬间了然,“你说他呀?怎么?他什么时候跟着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杨子越嘿了一声,道:“那天我把蓝文卓提回来后,就各种听说那少年勇气可嘉,再加上你又给赐了个名字,我就寻思着人才难得,就收了,然后丢进咱营地地操练。”
“哪知道那小家伙底子本来就好,加上一心想回报你的知遇之恩,这几个月里猛的,啧,我差点都被撂倒了。”
姜季礼:“回头,等他能把你撂倒了再带他来见我。哦,对了,不准放水,不然想去军营没得谈。”说完,也不再理会杨子越,转身去了御书房。
不知道的为了国事操心,其实更是为了转移对杨秧的思念。
十多天了,他每天都想给她写信,又怕造成她的心理负担。好不容易压制不住一次,给她写了一封信过去,可她回都不知道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