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了,竟然还没有人气愤离去?啧……
此时的国师府外,成千上万的士兵已经把国师府给围得水泄不通。
内里是国师府府兵三圈,外里是以月国皇家明暗侍卫七圈。
高头大马上,月子末一身雪白铠甲,傲然俯视着墨染,“我说墨染,你们家国师是准备好了把人交出来还是吓得不敢出来了?”
墨染一手摁住别在腰间的长剑,一手直指月子末,语气嚣张,“今天之前,五皇子可是客客气气地喊我一声墨统领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天不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月子末:“你……?”
墨染:“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哦,应该是不对的,毕竟你依旧胆小如鼠。”
“不然,也不可能围了半天也没敢动我国师府一砖一瓦了。”
月子末:“你…太嚣张!”
墨染,“不好意思。谁叫我有个坚硬的后台呢!”
虽然墨染平时没少吐槽自家国师嘴毒,但跟了久了,就算是不是自愿学的也被强行灌输了七七八八。
然后他惊喜地发现,怼人还挺好用。
“还有哦,不是想知道我家国师为什么还没出来吗?那我告诉你哦,因为你们不配。”
月子末像是被气狠了似的,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指墨染。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墨染又搭话了,“想清楚哦,三皇子你这令一下,你今天可能就非常有可能埋骨在我国师府做肥料了哦。”
月子末磨磨牙,对着国师府一阵怒吼,“束农你给本皇子出来,躲在下人身后算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从他身后的人群里走出了一个同样穿着银甲的男子,“老三跟这些叛贼废什么话?父皇可说了,杀无赦。”
墨染呵了一声,“叛贼?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月子铭哈哈一笑,“我以为早在十天前,亲自带着你们跟我皇家明暗卫对着干的时候,已经是你们摆明了立场了。怎么?看到我们如今这阵势,怕了?”
在墨染张口还想要说什么时,束农那欠扁的声音从天而降,“诶呦喂,老子好怕怕哦。”
“怎么办?老子怕得想要钻狗窝里头了呢。”
束农一句想要“钻狗窝里”的话一出,在场的,知道点月子铭当年钻过狗窝的内幕的人全都忍俊不禁,憋红了脸。
唯有月子铭一张俊脸黑如锅底,咬牙切齿,“束农……”
束农:“本国师在呀?月!老!二!有何指教?”
月子铭忍无可忍,还需再忍,“你当真不把没通关文牒,擅自潜入境的敌探交出来?当真要做这个卖国贼?”
束农双手环胸,“你们月家看我束农不爽很久了,想杀就杀,别找那么多借口。”
“再者,若不是你们不要脸在先人家逍遥王至于匆忙赶过来?以为人家跟你们一样闲得淡疼?!”
束农说着,突然在墙头上坐了下来,一副要跟人好好理论的样子,“你们说,明明是同样的年纪,为毛人家逍遥王能扛起一国大事,而你们只会无中生有呢?”
月子铭咬咬牙,“看来是不交了。”
束农耸耸肩,“我以为老子的态度摆得够明白了,你们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