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飞一般蹿出了房门的束农,很快就来到了客院,“姜季礼,你个禽搜,你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落雪拦下了怒气冲冲,意欲冲进房里的束农,“束国师请止步。”
束农:“束个P的国师啊束,让开,你是小秧的人,老子不打……”你。
姜季礼:“发酒疯?”
束农拨开落雪,顺着声音望去,果然看到姜季礼一脸餍足地斜靠在了门边,瞬间更加激动了,“你你你,你个禽搜不如的东西!小央身体还这么虚弱,你竟然敢,敢……”
姜季礼把手中的托盘递给了闻声而来的暗一,悠然自若地上前了几步,“敢什么?”
束农:“臭不要脸的!”
姜季礼没理会束农的滔天怒火,自顾自地又道:“你也知道小秧儿身子虚弱呀?那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瞎吼什么呢?”
束农:“……要不是你禽……管不住自己,我,我至于管这么宽?”
边上的落雪听了大半天,终于听明白了束农究竟要表达什么,当下捂着脸遁走了。
姜季礼:“谁告诉你我管不住自己了?谁又告诉你我虐待小秧儿了?”
束农:“墨迹。那傻子不会对我撒谎。”
刚赶到客院外面的墨迹脚步一歪,差点摔倒于地。
天地良心,他可什么都没说。
为了防止自己被自家主子给害死,墨迹窜了进院子,在姜季礼再度开口前,他道:“逍遥王,我家主子还未醒酒,您别跟他计较。”
姜季礼点点头,“嗯,看得出来。”
说着,还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瓶子,“这是我昨夜配置的,能解酒,免费送你了。”
束农看了眼手中的玉瓶子,又看了眼姜季礼,后知后觉道:“果真没有?”
姜季礼反问:“你想我有?”
束农条件反射似的摇摇头,“我会恁死你!”
姜季礼笑笑,“感谢你这么关心我们夫妻脸的小日子哈,但是现在你该吃药了。不然头还有的你痛。”
明明是感谢和关心他的话,但却莫名的有些心塞。
蓝瘦!
束农打开瓶塞,“咦,怎么这么多?以为只是一两颗来着。”
姜季礼笑的更灿烂了,“觉得你会需要就多制点咯,不用太感谢。”
束农磨磨牙,终究还是一拳打了过去,“真特么想撕了你这张嘚瑟的嘴脸。”
姜季礼微微侧身,躲开,“别在这里打,小秧儿才又睡下呢。”
自怀孕后,杨秧本就特别能睡,如今又是姜季礼在身边又是心中无甚挂念的,她就更加嗜睡了。
这一天多来,出了吃饭喝药的时间,她差不多都在睡,要不是姜季礼对自己的医术有那么一丢丢的自信,他都要怀疑她其实是得了什么病了。
汗颜!
束农:“这么吵,她还睡得着?”
姜季礼给了他一眼神,无声控诉着……你也知道你吵啊?
束农摸摸鼻子,吞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甜的?确定不是糖?”
姜季礼咧嘴一笑:“是糖。嗯,是喜糖!”
束农:“……”,今晚上被戳了几次心窝来着?他该庆幸他命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