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什么都没了,高高在上的侧妃之位没了,夫君没了,儿子没了,都没了……谁害的?当然是杨秧你害的,所以我来了,我来给我儿子报仇了,杨秧你痛吗?伤心吗?呵……”
“想必是痛的,你说凭什么?凭什么啊?我都那么努力了,却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已经言语混乱,半癫狂状态的杨欣欣,姜季礼没有同情,只是冷声命人把她给带下去,听候发落。
他冷眼看像了月国的那些大臣们,目光所到之处,全都低下了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姜季礼身上的寒气嗖嗖往外冒,众人只觉得月国的这个冬天似乎更冷了,“怎么,还真需要请去喝茶吗?”
噗通噗通全跪了一地,“臣等不敢。”
姜季礼:“不敢就给本王滚!”
束农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砸吧嘴,又“啧”了一声,“脾气这么爆?怎么?杨秧呢?”
瞟了一眼,没看到人,一股不好的预感由心生,“问你呢,杨秧呢?”
姜季礼却反问,“这里发生发那大的事情,竟没人进去通报?又或者有人当做没看见?”
束农:“特么老子问你杨秧在哪!别扯些有的没的!”
姜季礼通身煞气与之对视了十息,确认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才又看了眼被暗一与暗三压制住的明松:“行啊,一个月国,一个明国……呵……”
在姜季礼这里问不出话的束农几近抓狂,随手抓了个守门官来问,“说说怎么回事,不然老子摘掉你脑袋。”
守门官战战兢兢地抖着身子,“是,是明国大皇子带来的婢女谋害逍遥王妃……”
“那为什么没人进去通报?”
“不,不知……”
束农抬脚,猛地踹开了人,走到姜季礼跟前,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她人呢?没,没……”事儿吧?
姜季礼冰冰冷冷地吐出一句,“人在马车上,你自己去看。”
束农拔腿就想飞,却又被姜季礼扣住了肩膀,“月子初他什么意思?”
急着去看杨秧的束农有些懵逼,“什么什么意思?”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拍拍脑袋道:“这御林军的统领似乎是月老二的心腹,估计心有不服,想给月子初穿小鞋吧。”
束农的声音刚落下便飞身去了杨秧所在的马车,而月子初也刚好赶到,“逍遥王不必怀疑我月国的衷心,只要有我月家子孙在一日,这月国便只会是姜国附属国,绝无二心。”
“至于御林军统领,本皇已经替你拿下,该怎么发落本皇决不过问。”
因为有束农的话在前面,所以对于月子初的话,姜季礼也是信的。
但有没有全信这得看他怎么想了。
明松:“逍遥王,你也信我,我真不知这见婢是王妃的故人,更不知彼此间有仇,若是知道……”
姜季礼没说相信与否,只是问了几个问题,“第一,麝香不是凡物,普通人别说拥有,就是见都难见的上一面。再者它价格堪比黄金,你觉得杨欣欣她是从哪里得来的东西呢?你也别跟我说是买那个的,要是她有那个钱,她至于卖身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