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鸣更担心了,“那么他们会觉得我是你二奶……”
“这倒是很有可能,毕竟我对外公开过,我是有未婚妻的人。”
鹿小鸣眼眶一红,“但我不是你二奶!你联合房间的那些小-姐们一起来羞辱我!你说我比她们还下-贱!”
殊冷尘看了她一会儿,“那你想要我怎么形容你?你每次都说不爱我,却不断的跟我上-床,这都不是下-贱,那怎样才是?”
“我哪有不断……顶多三四次……”鹿小鸣给他看的心虚,不得不改口,“顶多四五次,都是被迫的。”
殊冷尘咄咄逼人,“你刚才也觉得我下-贱吧!因为我不爱那些小-姐,但我却把我的东西放进她们嘴里,那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下-贱了,你这个不爱我,却在床上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女人,居然不觉得自己下-贱?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不提这一茬还好,他一提,鹿小鸣双眼里立即冒出怒火。
鹿小鸣骂道:“你觉得下-贱你还塞进去,真有你的!你这只不嫌脏的公-狗!”
这话很过分,可殊冷尘感到开心,他笑了。
一个一年只笑三次的人,突然笑了,鹿小鸣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公-狗?鹿小鸣,你竟用这种词来说我。”殊冷尘咬牙切齿,“那我就让你尝尝,公-狗发情会是怎样一种灾难。”
他抱起她,把她扛到肩上,把她带回那个有着温泉的大房间。
鹿小鸣难为情的挣扎,“不要!我不要回去!那些小-姐又要联手辱骂我,嘲笑我的!”
殊冷尘不发一语的把她丢回房间。
鹿小鸣意外发现这里早已空无一人。
地板上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黑色信用卡,至于那一打的小-姐,不知去了哪里。
殊冷尘把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去关了房门。
鹿小鸣慌张的爬起来,尽力缩在床头,“那些脏女人呢!”
“人家是脏女人,但好歹也是一份工作。”殊冷尘站在床尾,火热的凝视着她,“不偷不抢的,是份正当职业。”
鹿小鸣反驳:“还正当职业?在你们男人脑子里,是不是觉得来这种地方玩,是一种高端上档次的正当娱乐?”
“我看你是嫉妒吧,毕竟你每次给我睡了,我都没说要给你买个包。”
鹿小鸣差点用脏话骂人,但她良好的教育令她控制住了口头上的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