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渐染否认，“你的确是回了总裁办公室，但你只是进去拿了一份文件，就马上跟我这位贴身秘书一起去了旅馆。然后殊影珑不知怎地去了你的办公室，又不知怎地在你办公室里中枪，这些事都与你无关，因为你开完会，就去了旅馆。懂了吗？这份口供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要说的颠三倒四的，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慕渐染干起这事很熟练，简直就是个老手。

编假口供对他而言根本是家常便饭。

他的表情轻松自在的，就像一个正在享受的游客，根本想不到他在几分钟前用手枪打中了一个人。

将近一小时后，温泉旅馆到了。

老板出来迎接，看来都已经打好招呼了，老板特意挑了个没有人的入口，让鹿小鸣和慕渐染进去。

在房间里，鹿小鸣钻进洗手间，努力洗去手上的鲜血。

她擦干手，拿出手机，擦去上面的血迹，她点亮屏幕，想拨通殊影珑的手机，又犹豫了。

万一打过去是警察接的，那可怎么办？殊影珑说不定已经死了，就死在她的办公室里，警察把他的尸体围住，正研究是谁杀了他。她若是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慕渐染在这时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说：“小鸣，出来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鹿小鸣只能把手机收起来，打开门，疲倦的看着慕渐染。

慕渐染笑着说：“我以为你在里面昏倒了，半天不见出来。”

“慕渐染，求你自首吧，我觉得这件事不对……”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把他杀了吧？”慕渐染耸耸肩，“我那一枪压根就没对准他的心脏，我打中的是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