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鸣说：“那来简单三菜一汤就好了。”

“也行。”慕渐染按铃叫来了女服务员，在服务员耳边低声嘀咕了几下。

等服务员出去后，鹿小鸣才说话，“那个……谢谢你了。”

慕渐染看着他，“就这态度？这就是你跟人道谢的口气？怎么像讨债似的？”

鹿小鸣说：“你可以指导那些女服务员来抢救我的，你根本不必亲自动手。”

“她们又没有专业受训过，就算我指导，她们也听不懂的。”慕渐染嘲笑，“如果我慢吞吞的指导她们抢救你，现在只有给你收尸的份儿。你被杀手盯上，你知道吗？”

鹿小鸣说：“都怪你，把我带来这个旅馆，害我被杀手盯上，我要是好好的在家待着，我根本就不会出事。”

慕渐染说：“哦？是吗？可你不能24小时都待在我家里吧。只要你一出门，你就绝对会出事。你到底得罪谁了？”

鹿小鸣说：“太多了，数不过来。”

“随便说几个名字。”

鹿小鸣叹气，“我觉得，殊冷尘的母亲嫌疑最大，因为她当初要我签遗产弃权书，我不肯签，她威胁过我，说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

慕渐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殊冷尘的母亲，买了杀手来杀你，她可真够狠的。”

鹿小鸣说：“我只是说她嫌疑最大，我没说一定是她。毕竟恨我的人又不止她一个。”

慕渐染笑了笑，“我以为，只有我这种人才会被仇家盯上，没想到你这种行为端正的女人，也会结下这么多的仇家。”

“还不是殊冷尘的错……”

“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对吧，反正不是你的错，鹿小鸣，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总是喜欢把过错推卸到别人身上去，一点也不懂得反省一下自己。”慕渐染喝得有些微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