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慧无力的点头，“是……这点我承认，是我让杀手去杀你的，结果没成功。”

鹿小鸣冲着她耳朵杀气腾腾的怒吼，“是不是觉得杀我还不够，所以才拿孩子的事来要挟我？还要我拿出五千万现金，你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孩子，我也没有跟你要过什么五千万，求你放过我，你不能因为我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你就欺负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女人……”莫心慧竟然开口求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鹿小鸣低语，“你这死老太婆，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那就再来一次，我不怕跟你耗时间，在警察来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来整你。”

鹿小鸣又一次抓住她，要把她往水里按。

莫心慧终于崩溃了，实在禁不住折腾了，她失控的喊道，“你说的复仇之眼什么的我不知道，我没有勒索过你！不过孩子倒是在我司机的家里养着！放了我吧，不要再来了，再淹一次我一定会死的，我气管不好，我的心脏也不好，我的血压……”

鹿小鸣一怔，打断她，用力把她摇晃：“你讲清楚，孩子在你司机家里？这句话什么意思！”

莫心慧用力喘了几口气，把故事从头到尾捋清楚：

“你当年在我这个宅子门口的斜坡上摔倒，导致孩子早产，我把你送进医院后，医生让你把孩子顺产了出来，没错，孩子出生后并没有立即死亡，只是他体内很多器官都没有发育完全，一直放在保温箱里维系着生命，然后我让管家秋叔去骗你，说孩子死了，丢进了医疗废品箱，当成垃圾处理掉了，是我骗了你，是我让你以为孩子死了，是我令你们母子分离的，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淹我……”

鹿小鸣听得心脏砰砰直跳，莫心慧一副快要昏倒的模样，鹿小鸣拍着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不准昏迷，你快告诉我后面发生的事！孩子后来去哪里了！你说的司机指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