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冷尘嘲笑她:“我还没吻呢,你就闭上了眼睛,还以为你有多矜持。”
“你!”她话未说完,他亲了亲她挺翘的小鼻尖,又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小下巴,嘴唇慢慢挪到她耳垂边,湿湿暖暖的嘴,含住她耳垂……
鹿小鸣紧张得不行,耳朵是她身体上的敏感重灾区。
“停下……好痒……”如此精湛的技艺,鹿小鸣除了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发抖以外,根本无法出招应付。
见她紧张的快窒息,殊冷尘笑了一下。
他恢复了冷静和优雅,拍了拍肩背,“这里有点酸。”
迫不得已,鹿小鸣脱掉鞋子,跪在他背后,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揉捏他的肩膀。
殊冷尘说:“用点力!力气这么小。”
“有按摩你就好好享受,别嘴贱乱说话!”鹿小鸣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可殊冷尘却还抱怨她是只小弱鸡。
他的肩膀放松的垂下,流畅完美的线条如山峦往下蜿蜒,连接着上臂的起伏处,过渡自然,摸上去,肌肉立即填满鹿小鸣的手掌,富有弹性,温柔与坚韧交杂。
她不由感叹:真是充满美感的躯体,没有多余的脂肪,却也没有一处刻薄的尖角,每一个弧度都带着圆润,包括他手肘弯曲的关节,也没有明显咯手的地方。
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出他的皮肤正隐隐升温,鹿小鸣的指尖被这层温度烫的发痒,心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挠她痒痒,搞得她一时心猿意马,脑海里竟回忆起她和殊冷尘婚后的第一夜。
窗外,一团乌云从海的尽头幽幽袭来,雷声闷闷作响,天空一下子变黑。
鹿小鸣努力甩甩脑袋,把自己拽回现实。
“要下雨了。”她说。
无所事事中,殊冷尘打开沙发对面的电视,看新闻,是直播。
一个女记者拿着话筒站在颂东的别墅外播报:
“由于今天早晨在电视台流出的不雅视频,市长被免去职位,律师预判,有九成的机率,市长会被判刑十五年到二十五年的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