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儿在背后搂住他赤裸壮实的肩背，“渐染，你爱我吗？”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慕渐染听起来不耐烦。

“就是因为你老是不正面回答我，我才会问个不停。这几年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可不能抛弃我，渐染，我爱你。”

何欢儿扯开他毛巾，引诱他，和他倒在床上。

何欢儿在公众前走的清纯玉女的形象，谁也猜不到，她在床上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慕渐染在她身上时，脑子里总会忍不住把何欢儿的脸和鹿小鸣重合上。

他幻想，自己就是在和鹿小鸣做。

他不能不承认，何欢儿和鹿小鸣有很大的相似之处，慕渐染一直很清楚，自己和何欢儿根本不通电，两人相处时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他之所以会接纳何欢儿在身边，是为了利用她女明星的名气，来换取他想要的金钱和地位。

而且，何欢儿和鹿小鸣有点像，他忍不住把何欢儿当成了鹿小鸣的替代品。

鹿小鸣虽然朴素，一旦有机会精雕玉琢，定然会把何欢儿给挤兑下去。

他渐渐厌倦何欢儿了，两人连上床都跟温开水一样平淡，例行公事般结束程序，何欢儿闭着双眼，一副心满意足的熟睡模样。

就算慕渐染对她没什么激情，但胜在体力够，教足了功课，让她愉快透顶。

唯有他意兴阑珊，怏怏的抽身而退。

深夜，慕渐染起身，拿着手机，犯了相思病似的看了半天，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鹿小鸣恐怕不方便。他只好把这件事推到明天。

、

殊宅。

一大早，枕头底下的手机闹钟响起，鹿小鸣刚睁开眼，助理准时推开房门，站在床边，给她拿着一套烫好的制服。

鹿小鸣揉揉眼睛坐起来，“晴柔，你不用每天早上都来叫我起床，还为我准备好制服。是殊冷尘这么吩咐你的吗？”

“殊总只让我负责送你上班，制服是我自己做主帮你烫好的，因为钟点工并没有这么早来这宅子工作。”

“衣服我会记得晚上先烫好，你以后在车里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