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渐染话中隐隐压抑火气，“今晚的对话那么不顺利，我知道原因，小鸣，你我分开了一年多，你变了，我也变了，我已经不再是你生命中最信赖的那个人了吧。”

“不是这样的，慕渐染，我确实瞒了你一些事情，但请你相信我，你在我生命中很重要，我见到你不知道有多开心！我还以为一辈子都没机会和你相遇了……”

“那告诉我，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

“我……不能说。”鹿小鸣紧张的拳头都蜷缩起来。

“是男人吗？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一点我发誓！”鹿小鸣焦急辩解。

“天底下的男人，你一个喜欢的也没有？”慕渐染刻意避开殊冷尘的名字不提，想逼鹿小鸣自己承认。

“没有！”她很坚决。

“那我呢？”

“诶？”鹿小鸣怀疑听错，“你刚说什么？”

慕渐染看着她，就像世界在周围逐渐消失，他眼中只剩下了鹿小鸣一人：“我爱你。小鸣，我是变了些，但这里，对你感情没有变……”

他说着，把她手拉过来，按在胸口处，“它一直沉睡着，直到你出现后，心脏又苏醒了。你感受到了吗？”

手心下，他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频率清晰的透过她的手指，传遍她四肢。

“你能让我像从前一样，继续保护你吗？”他一双如深海般忧郁的眼睛，落入她瞳孔，四目相交，久久凝视。

她一时失神，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慕渐染表面上又强势，又硬汉，仿佛不需要任何人关怀，接触久了，便能感受到他曾经吃过许多苦，才练就如今一身的铜皮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