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渐染愤怒了，他掐住她脸颊，“你又倒戈到他那边去了？”

她滚下泪来，摇头。

“你爱他吗？”渐染问。

鹿小鸣在他手心里加重力气摇头。

“你喜欢我吗？小鸣？”

这一回，鹿小鸣沉默了几秒，接着，用力的在他大大的手中点点头。

“说出来。”

“我喜欢你，渐染。”她红了脸，感觉像被人脱了衣服那样害羞。

他没有满足，冷着脸看她。

慕渐染有点妒意，那个人竟然能让鹿小鸣流露出那样的表情：她想起那男人时，眼神就像一个曾被征服过的奴隶一样、充满为难、羞怯、屈辱。

鹿小鸣别开脸，脱离他手心的掌控，眼眶仍泛泪花，“渐染，今晚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她的声音，发抖着。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之间就此了结吧，就当从来没有重逢过，不要再见面了，我会删掉你的手机号码，你打电话来，我也不会再接。”

慕渐染不敢相信，“你要和我绝交？”

“没错，绝交。”

“我不答应，理由是什么？”

“没有理由。”

“你一定要给我个理由，不然我不会死心……”慕渐染忽然抱住她，男人粗犷的手掌，蹂躏她衣物，扯开她雪纺衬衫的纽扣。

鹿小鸣惶恐的护住胸口，不行！

她明白，渐染在发脾气，要强行夺走她身体。

她不能和渐染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并不是她讨厌渐染，而是她不能给渐染希望，又让他失望。

一旦和渐染确定关系，日后却给他发现鹿小鸣是殊冷尘的，渐染该心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