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请不要再出现了！”

“在我弄清楚你的心中，我和那个男人谁比较重要之前，我是不会退出的。”

“渐染，那个男人什么都不是。”

“既然他什么都不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和我在一起？”慕渐染忽然想起般，抓住鹿小鸣的胳膊，“你还爱着殊冷尘吗？”

“渐染，我不想和你吵架，不要问我这种问题，我不会回答你的！”

“怎么，不敢回答？”

“那么我问你，你已是成年人，你爱你的妻子何欢儿吗？”

慕渐染沉默了，慢慢的，手松开了。

鹿小鸣说：“渐染，我最不想的，就是和你产生争执，我从未拿这些问题为难过你，请你也不要用这样的问题为难我。你我不见面，就不会有矛盾，所以，不要来找我，求你了，让我清静的过日子吧，我很累，请让我上楼休息吧。”

说完，鹿小鸣的心，难受的几乎碎掉。

她话是不是说太重了？让慕渐染难堪了吧？更让她无法释怀的是，他会不会胡思乱想，把她这个人想的很污秽。

这是一条不归路。

“再见。”鹿小鸣上楼，命令自己不可以回头看慕渐染，怕一转头看见他受伤的表情，会忍不住投奔他怀抱。

“渐染，对不起……”鹿小鸣小声的道歉。

慕渐染的确受伤了，他一想到鹿小鸣做贼心虚般回避他的所有问题，就明白，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并非真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是。”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是，她大可不必遮遮掩掩。

慕渐染很气恨，殊冷尘！居然敢占领他初恋女孩的心！他非让那家伙求生不得。

鹿小鸣辗转难眠，心中记挂着钱市长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