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的表情就像即将雷暴雨的天气，乌云笼罩的，她阴沉沉的说：“慕先生，你好。”

她马上转向鹿小鸣：“小鸣，虫虫今天校运会，提早放学，我们约好接虫虫放学去看电影的。现在就要出发了，免得让在校门口等太久。”

校运会？提早放学？看电影？鹿小鸣一头雾水，这三件事她一样都没听虫虫提起过。“我们有过这样的约定？”

“是，看来你又忘记，快来不及了，慕先生，抱歉，容我借小鸣一用，你们下次再聚，如何？”

“既然你们有约，我告辞了。”慕渐染和鹿小鸣告别，走出门口，晴柔出来送他。

公寓楼层矮，没有电梯，一起走楼梯下去，慕渐染站在车前，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没有上车的意愿。

“还有事吗？慕先生？”

“你服侍了殊冷尘那么多年，居然被他辞退？吵架了？”

“慕先生是在关心大少爷吗？要是有机会，我会转告你的关心。”

“那倒不必。我只是纯粹好奇，既然你都给他生儿子了，他还不娶你进门，让你一直当未婚妈妈，未免过分了点。”

晴柔说：“你误会了，虫虫不是殊总的儿子。”

“整个殊家都知道，虫虫就是他儿子，你何必再说谎？八年前，你突然出现在殊家，还带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他继母一直对你有意见，觉得你身家不清白，为殊家做事有损声誉，殊冷尘却不做任何解释，硬要把你留在身边。这是为何？殊冷尘是被你握住了要害？”

“我并没有逼迫殊总，他也没有任何要害在我手上，一切是他自己做的选择，他要我留下，我便留下，他现在不需要我，我也没办法。”

“我不信你们没关系，不仅是殊家猜测过你们两人的事，整个商界都私下议论过，说你晴柔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却不认。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坚持不肯和你结婚，但如果他不是孩子父亲，他有必要牺牲名声把你留下吗？”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有义务说服你。慕先生，你突然提及此事，是有什么目的？”

“你没对鹿小鸣说多余的话吧？”

“什么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