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渐染什么也不说，他沉默寡言，表情也不算丰富，鲜少见他笑容，其他人见到慕渐染第一眼，都会被他的严肃给吓住，总以为他在不开心。

鹿小鸣也是这么想的，他现在是不是不开心？

明明是他生日，为什么他整个人都如此沉重？

“那个，我忘记说了，生日快乐，渐染。要不要买个蛋糕？”

“这不是刚吃过饭吗？”

“不是拿来吃的，是用来点蜡烛庆祝的。”

“不需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慕渐染说着，冷不防的探前身体，撩开她脸旁的一缕秀发，鹿小鸣紧绷身体。

慕渐染注视着她，“小鸣，你是不是在怕我？”

“是。”鹿小鸣老实回答。她怕他。怕他进一步，更怕他从此不在理她，矛盾的要命。

“你说过你喜欢我。”

“恩。”鹿小鸣声音越来越小。

“我要你证明。”

“欸？”鹿小鸣睁大眼睛，慕渐染不由分说把她身体推倒在长廊上，鹿小鸣心里在强迫自己不可以推开他，否则渐染会生气。

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听从她的指挥，硬生生撑住他胸口。

嘴巴也不听话，“停下”二字脱口而出。

慕渐染微微怔住，很快又继续行动，手带着怒火扯开她的腰带。

“我说真的，求你停下。”她牢牢护住浴衣，无奈护住下方护不住上方。

慕渐染愕然望着她领口袒露的雪白锁骨，上面留着爱欲后的鲜艳痕迹，处处彰显鹿小鸣不久前所经历的故事，痕迹还很新，仿佛就是两三天前造成。

鹿小鸣趁他迟疑，翻身坐直，背对他把浴衣重新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