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只硕大的老鼠差一点就要砸到华真肩膀上的时候，华真赶紧往旁边挪开一步。

老鼠掉在华真的脚边，溅起不少污水，溅到华真的裤腿上。

——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这样想着，华真赶紧抬脚，朝前快步走去。

摸黑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前边不远处突然传来光亮。

远远看到是有人打着手电筒正向自己走过来。

光亮越来越近，华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伸出一只手挡在眼前。

待眼睛适应了光亮，华真方才从挡在眼前的手指缝当中眯开眼睛，朝手电主人所在方向看去。

待那人走到距离华真三米距离的位置站定，华真方才看清那人的脸。

——是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将手中的手电筒光照到华真脚下，借着手电筒的光亮警惕地打量了华真几眼。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流浪汉伸出一只手护住口袋看着华真，警惕地说道。

那眼神好像以为华真要偷他东西似的。

听了流浪汉这一话，华真方才想明白：原来对方以为自己要跟他抢地盘。

“我只是路过。”华真说着，又朝前走几步。

“路过？”流浪汉满是胡渣的老脸上写满不信：再怎么样路过，都不会从下水道路过的吧？

看对方又不像是清洁工、修理工，只有一种可能：她是从井口掉下来的。

华真淡淡地撇了流浪汉一眼，不打算再同他继续交谈，上前几步，道：“大叔，麻烦让一让。”

流浪汉又仔细看了华真两眼，方才朝旁边颤巍巍地挪开两步，给华真让开通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