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索真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仍记得十年前的那一年暑假，她理智，冷静，从不优柔寡断。

那个时候，他觉得和她相处起来很愉快。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人还是那个人，为何处理事情的方式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她还是适合远观对么，一旦走近，以前所塑造的美好形象全部坍塌。

失望，摇头。

回到家后，程翊寒立马请了律师，将离婚协议甩给索真。

程翊寒宁愿净身出户，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只有一个要求：儿子归他。

索真不同意离婚，说什么也不同意。

索真在家里大吵大闹，还当着儿子的面朝程翊寒摔东西。

被烟灰缸砸中额角的时候，程翊寒冷冷地看着索真，道：“你要是能把你现在对待我这股劲儿用到保护咱们儿子上，我还是会敬你。”

“可是这十年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觉得你好陌生。”

程翊寒一番话，令索真如梦方醒，像是突然记起了些什么。

十年前，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可现在，程翊寒的话令她幡然想起，她曾经以为是梦的那些，那些都不是梦！

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儿，索真自己也说不出来，只喃喃地答了一句：“人都是会变的，不是么？”

有什么东西能是万古不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