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知稍稍放缓速度,透过后视镜,仔细瞧了瞧,山庄的入口处的确空空如也,不见狗爷的车。
可是,车呢?
这地儿这么偏僻,不太可能有人来偷车吧?再说现在的车哪有那么好偷。
但是车的确不见了。
眼花了吗?
郝知不清楚,不过通过狗爷,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还是通知一下狗爷,但是刚才只给了狗爷联系方式,并没有和狗爷要联系方式。
那么还要折返回去?
一想到阴寒冷意的山庄,还有那个毫无生气的老人,郝知心里就打退堂鼓,不过车丢了不是小事。
郝知咬了咬牙,打算折返回去。
然而郝知调头时,却突然瞥见后视镜里,有人出来了,定眼一看,不正是那个奇怪的老人吗?而在老人手中,还拎着一条半大的黑狗,那狗浑身黑毛锃亮,正在不断犬吠挣扎。
只是……
为什么那黑狗的脸和狗爷有几分相似?
那老人面无表情,眸子阴森,掐着黑狗的脖子,另一只手作刀状,对着黑狗的脖子砍了下去,顿时一声痛苦的狗叫,黑狗的脑袋……竟然掉了下来。
顿时,黑血如注,喷了出来。
卧槽!
郝知眼珠子一瞪,心底发寒,头皮发麻,这老人徒手把一条狗的脑袋给砍了?
再看老人,一脸漠然的把黑狗往地上一扔。
而后,他转头看向了这边。
一刹那,四目相对,郝知可以肯定,老人看到他了,也可以肯定,老人知道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这时候要说不害怕,那纯属扯淡呢。
那郝知的手都在哆嗦,郝知立马连转方向盘,哪敢调头再回去,一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透过后视镜,郝知看到,老人杵在那儿,一直在注视着他。
直至消失在视野之内。
久久之后,郝知才松了口气,发现手心全是汗水,而脑海内对于刚才老人徒手砍掉黑狗脑袋的一幕挥之不去。
不敢想象,那是怎么做到的。
呼!
逐渐出离了偏僻地带,当郝知看到了第一辆车,第一个人,心情再一次松弛,长这么大,第一次觉的陌生人有安全感。
很快,郝知开车回到繁华的都市,那车水马龙,人云穿梭。
看了看时间,六点出头,也就是说和狗爷去了一趟山庄,来回花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不过也值了,十万买了一个两千平方的山庄,至少有百万以上的利润。
现在天色尚早,夕阳正西下,回公司或是家里,还是说找个消费场所庆祝一下?
郝知笑了笑,在打算着。
不过他看着与天边的夕阳,烧红的云朵,刚才还一脸欣慰的笑意,逐渐淡去,而后露出了点点匪夷,到莫名的不安。
不对!
刚才在山庄时,那天阴沉到什么样了,抬头不见阳光,怎么过去近一个小时,现在反而夕阳西下?
这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