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给她弟弟也立个碑,意思一下。”
但只是有人说说而已,因为立碑是要花钱的,没人愿意管这闲事。
最后,如此这般,她出现在十一区。
唉。
一声长叹,郝知除了怜悯,找不到第二个词组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当然他可以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做点什么,比如还她一个迟来的公道。
这时候,郝知不急着愤怒,不急着妄下结论,因为在这个女人的记忆之中,她也没有证据征明就是之前的那个光棍杀害了她弟弟。
眼前这一户人家的主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光棍。
顿了顿,郝知出声,道:“老爷子,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杀害了她弟弟,您确定吗?”
郝知认为看门老人是知道的,不然来这儿做什么呢?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看门老人也不知道,他也是根据女人的记忆来这儿,所以要先确认一下再说,毕竟这个事关系到一个人的生死。
这时,看门老人出声了,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淡淡道:“你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哦。”
郝知感觉看门老人是知道详情的,至于为什么不说,可能是看门老人要他亲力亲为,要他亲眼看到真相是什么。
这就好比一个师傅带领徒弟,起初一切靠师傅,徒弟在一边学着就行,现在徒弟也有本事,那师傅可以逐渐放手了,让徒弟亲自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个情况,但郝知是有这种感觉的。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
呼!
郝知深呼吸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一下心绪,然后他直接迈步,对着门就走了过去。
他直接穿透了过去。
这时候的郝知早已今非昔比,本事还是有点儿的,穿透、隐身不在话下,而他进去之后,只要找到那个男人,就可以得知真相了。
‘哒、哒’。
进去以后,郝知在客厅看了看,不像有人的样子,于是直接上了二楼。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光棍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他有了媳妇,也有孩子。
这时,郝知穿透一扇门,来到卧室,看着床上的一幕,这是一对小年轻,两人半遮半掩的,春光外露着,想想都知道临睡时忙活了什么事。
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郝知发现不是要找的人就出来了,至于这两人是谁,他不在乎的,再说也猜得到一二。
过了一会,在对门的一间卧室,郝知找到了。
只见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妇女,两人都上了一定的年纪。
两人在酣睡。
这时,郝知通过女人的记忆,对比一番,不难发现,床上这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