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知一直是不明白的,不明白看门老人为什么来这一出,但现在他忽然有点儿懂了。
刚来时,看门老人就在门口,等这个奎哥到来时才进来。
还有现在,看门老人一直是不吭声,但这会忽然出声,示意奎哥翻牌,显然不同寻常。
郝知‘嗯’了一声,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其余人没注意这个细节,也不介意,牌么,谁翻不是翻?
那奎哥笑了笑,应了一声,伸手就去翻牌,他笑意盎然,还一边道:“老哥哥,那我翻了,要是不幸让老弟赢了,你可别生气啊。”
事实上,没人认为这牌可以大得过奎哥,可是当牌‘啪’的一声反过来,所有人傻眼了,因为那是三张A。
是,就是三张A。
一刹那,所有人‘哇’的一声,发出了惊呼,一个个愣住了,懵逼了,这什么情况?这可是暗牌啊,暗牌啊,三张A都给遇上了?
其余人惊讶是看个热闹,可当事人奎哥是彻彻底底傻了,一个劲儿的嘟囔:“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别人当他是不信,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发的牌,对方不可能是三张A,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信,也得信了,而最重要的是四十万没了。
现场,除了看门老人,也只有郝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奎哥发下牌之后,那牌就让换了,他明显的感觉到看门老人动用了能力,把牌给换了。
这个时候,郝知明白,这个奎哥与亡灵的死有着关系。
好吧。
原来看门老人所做的一切是在等奎哥上钩呢。
“收钱!”
看门老人面不改色的说了两个字。
郝知‘嗯’了一声,伸手把钱给揽了过来,他不在意这点儿钱,但看着有心计的奎哥吃瘪,心里还是很爽的。
奎哥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你……”
奎哥眼看自己的钱被揽去,当下就要阻止,可是输了就是输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什么你?”
郝知眼一瞪,他还怕不成?
本来,奎哥还想着宰看门老人一笔,但没宰成,自己还搭进去了一大笔,顿时心慌了,着急了,可以说他一下就有点儿失了智,道:“再来!”
好吧,这是输急眼了。
人们最不想和这样的人玩,因为没完没了,纠缠个不休,想脱身都难。
不过眼下奎哥是盯着看门老人的,其余几个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再玩一会呗,实在不行就找个借口溜了,反正他们都没亏。
“……”
看门老人不出声,同意的。
于是,又一局开始,这一次还是奎哥发牌,他看了看牌,一样不错,不肯丢,道:“老爷子,这把您上多少,我盯多少。”
这明显是激将。
其余人见状,知道他们就是陪衬的,即便牌好,也毫不犹豫的丢了,他们看出来了,这个奎哥不赢回来是不罢休的。
这一刻,郝知再一次察觉到,看门老人动用了神通,也就说这一次还是稳赢的。
郝知也很配合,瞧了瞧奎哥面前为数不多的钱,再看了看自己在这边的,也不说一次次压了,他直接道:“行吧,这儿是六十万多,我们按六十万。”
“也不说明牌、暗牌,你要敢,只要拿出六十万就可以。”郝知说道,他看出来了,看门老人在教训奎哥,至于赢钱,不是他们来此行的目的,因为钱对于他们而言,意义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