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晕过去,一旦被奥兰多发现,直接就被换脸换嗓子了,真是无痛操作。
……个鬼!
姜繁在脑海里给室友鼓劲:“岩岩,我们要保持清醒,把垃圾桶当做家,苟一会,很快就通关了。”
“我……我会努力的!”朱岩岩对气味非常敏感,要不是玩偶的嘴巴封着,恐怕她已经吐上个八九回合了。
郝哲明啊了声,摸不着头脑,“你们干啥了?怎么跑垃圾桶去?”
康牧之率先开口,“繁妹,岩岩,撑住。我现在正在找印章,只要找到就能结束。”
郝哲明忽然一个激灵,不知想到什么:“等等,你们躲起来的话,奥兰多不得气死!手术进行不下去,他会不会再回来找我们,或者取新的玩偶?这样的话……”
等了五六秒,才传来姜繁的回应:“牧之,你那边还要多久?”
“只剩下最后一个抽屉,大概率就是存放盖章的地方。”康牧之看着渗出血,发抖的小腿,沉声道,“给我两分钟。”
“好。”
这一声落下后,姜繁和朱岩岩那边久久没声音传来。
康牧之按耐住心头不安,暂时忘记痛意,继续用磨损的玩偶手去拉开新的抽屉。
……
当年高考时老爹让姜繁学医,虽然姜繁不愿意,但那年暑假她还是读了几本基础医学知识,并在医生舅舅的实践指导下,勉强能够辨认出一些药品及其作用,嗅出药水味。
当注射器的针头吸饱了三种不同药水之后,朱岩岩完成更深层次的躲藏,她躲在最底下,被几个医用口罩遮得严实。
又躲了一分多钟,隐约听到奥兰多要从手术室离开的声音。
姜繁迅速踩着叠好的药剂瓶,顶开垃圾桶盖,后背紧贴垃圾桶外壁滑下,直达地面。
“找到了。”
奥兰多看向声音来处,眼中的光明明灭灭,充斥着不善。
扛着注射器,脏兮兮的玩偶少女,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朝自己逼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