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完全没有利害关系的,只有钟亦。还有另外一个人,则是刘歆。
敲响房门,然后进入之后,还是只有钟亦一个人在家。
她看见我回来之后,很是喜悦的想要过来拥抱我一下,可是却还是止于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轻吐了一口气说:“他们没有回来吗?”
钟亦快速的点了点头,但是我却不经意的再去往打开的,老佩,还有严谨道士的房门看了过去。
忽然想起来,早上的时候,我拿出来手机,严谨道士已经在我的手机上瞟了一眼。今天我的离开,是严谨道士有意的。
我问钟亦,严谨道士都让她做过些什么事情。钟亦瘪了瘪嘴,然后说很多东西,她都没有听说过。我轻吐了一口气,对钟亦说:“你没有抵触就好。”
我尽量把自己今天所有的关于吴奎说过的事情完全驱逐出去。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实际上,却是一直在等待老佩和严谨道士回来。
终于,等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一脸肃然的严谨道士,和老佩进了屋。
我和严谨道士打招呼,然后刚想要和老佩也说话的同时,老佩却笑眯眯的去给钟亦说话了。
严谨道士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回视严谨道士的目光。
严谨道士微微笑了一下,让我愣了愣,严谨道士会笑?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老佩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然后瞪着严谨道士,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最后脸都憋红了,才大笑的说了一声:“你竟然笑了!”
严谨道士瞪了老佩一眼,然后恢复了严谨的表情,起身要回房的时候,对老佩说了一句。
“人的眼睛会说谎,耳朵也会说谎。你是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笑吗?”
老佩没有理睬严谨道士,依旧还在哪里笑着,却逗乐了钟亦。
我却因为严谨道士的这句话,陷入了深思。
严谨道士刚才的确是笑了。但是最后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强词夺理的话?
严谨道士进房间的时候,又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看见的一样东西。休讽帅划。
我把老佩叫了过来,老佩在和钟亦说话,本来是没有心思理睬我,但是碍于钟亦的怒目。
老佩叹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问我说:“怎么了?”
我问老佩:“吴奎家里面有一盆花,那盆花是什么东西?”
同时我给老佩形容了那盆话的模样。
老佩听完之后,额头上,冷汗连成了线,强笑着说了一句。
那不是一件好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那盆花到底是什么?
老佩说你不要多问这个了。总之,以后看见那样的东西,绕路走就对了。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佩却饶了一个话题,问我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有没有蛆动的反应。
我本来是不想被老佩饶走了话题,但是说到反应的时候,我皱眉说:“你不是说好了一个月,但是今天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