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老者沉声道。

“赵老，莫老，此人胆敢如此大言不惭，两位还不速速杀了此人！”

昊天圣子眼中有戾气浮现，身上的气息也有些古怪。

秦川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道：“难怪说话行事没有脑子，原来是修炼昊天正气炼岔了，走火入魔了。”

听到秦川的话，那被唤做赵老与莫老的两名圣人境初期的老者，顿时纷纷面色一变，神情惊异的看向秦川。

“你怎会知道昊天正气，知道圣子……”

二老惊悚且警惕的看向秦川，心中震撼不已。

昊天圣子之所以方才行事如此无脑，如此暴戾，正是如秦川所言这般，修炼昊天圣地的神功昊天正气走火入魔导致。

其修炼神功出了岔子，引得戾气冲了理智，情绪多暴戾，所以才这般行事无忌。

原本，修炼功法走火入魔，情节极为严重，轻则修为俱毁，重则彻底失去神志，沦为杀戮机器，亦或者直接冲散魂魄，魂飞烟灭。

昊天圣子走火入魔，却没有废了修为，而且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加上其一路跟随着白若曦，再想到白若曦修炼的清心咒灵诀，心中便是揣测出了个大概。

这昊天圣子之所以从大燕古国腹中之地一路追随着白若曦游历四方，来到天元古国，除了其本身对白若曦心存倾慕之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只怕是借白若曦之手，镇压邪念情绪，消弭走火入魔的后遗症。

他练功走火入魔，却没有失去理智，或者修为尽毁，多半就是白若曦以清心咒灵诀压制的结果。

“原来是练功将练坏了脑子，怪不得行事这般低能。”

秦川瞥了昊天圣子一眼，了解了这些因由后，便懒得跟这样一个失了智的无脑蠢货计较什么，转身便打算带着周曦与叶玄机离去。

然而那昊天圣子听到秦川的话，却是顿时气得双目通红，浑身戾气暴涨，那原本被白若曦的清心咒灵诀压制的诸般邪气，立即暴动起来。

那两位为其护道的老者，听到秦川的话也是面色一沉，随即注意到昊天圣子的状态不对，顿时面色变换。

“圣子，速速抱元守一，稳守道心，切莫让邪念冲破理智！”

两名护道的老者急忙大喝道，同时以圣人之威，镇压其身。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昊天圣子低吼。

“快带圣子去见白若曦，请白若曦出手相助！”

两名护道老者不敢耽搁，立即带着昊天圣子追向白若曦的辇车离开的方向。

至于秦川，两人此刻也没工夫与秦川纠缠。

“公子怎么知道那昊天圣子是修炼昊天正气走火入魔？”

叶玄机忍不住问道。

“昊天圣地好歹是大燕古国最古老的顶尖势力，传承悠久的古老圣地，挑选出来的圣子，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无脑蠢货？”

“再加上他眼中戾气涌动，身上的气息也虚浮不稳，正是走火入魔后的征兆，昊天圣地最难修炼的功法，便是昊天正气了，这门功法不但难修，也很容易练岔，修炼这门功法走火入魔，这昊天圣子也不是头一个了。”

秦川看了一眼远去的车队，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