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楼船直刺长空,停留在云层之间。
下一刻,魏忠贤抓着司徒寿的头颅飞上楼船。
楼船再次破空飞出。
司徒寿被魏忠贤很暴力地扔在甲板上。
出了这么大的事,西厂都差点被岳辰一怒之下撤了,魏忠贤心中自是极怒。
这一股怒气不敢对岳辰发泄,现在正好发泄在司徒寿身上。
“你,魏公公,你干什么?”司徒寿咬着牙,抚摸着自己被摔疼的地方,大怒道,“我可是朝廷命官,你竟然如此对我,你这阉贼,真是好大的胆子!”
魏忠贤的嘴巴抽了抽,心中的火山被他强行压制住。
若不是岳辰在场,他早就动手了。
司徒寿见魏忠贤不敢说话,得意的笑了笑,好整无暇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魏忠贤终于忍不住喝道:“陛下面前,你还敢如此无礼?”
“陛下?”司徒寿终于看到了岳辰,然后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对岳辰拜道,“臣司徒寿拜见陛下,不知道陛下这么晚招臣前来,有何要事?”
岳辰直视司徒寿的眼睛,冷冷喝道:“蓝灵儿在哪?”
司徒寿装傻般地楞了楞,一脸茫然地问道:“敢问陛下,蓝灵儿是谁?”
“呵呵呵!”岳辰被气笑了,对魏忠贤道,“审吧。”
“是,陛下!”魏忠贤兴奋地双手都在颤抖。
他拔出五根钢针,夹在手指间,一脸冷笑着缓缓走向司徒寿。
“你,你干什么?”司徒寿突然间对岳辰大吼道,“陛下,臣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要您私自用刑,您这是违背祖宗制度啊。
刑不上大夫,您就算要定臣的罪,也需要经过三司会审,并拿出十足的证据,才能定臣的罪。
您如此狠辣残暴,这是亡国之兆啊,还望陛下收回成命,杀了魏忠贤这奸臣,以清朝堂!”
魏忠贤出现在司徒寿面前,抓起他的手,冷笑道:“说完了吗?”
说话间,手中的尖锐的钢针狠狠地插入司徒寿左手的五根手指的指甲盖内,痛地司徒寿发出剧烈的惨叫声:“啊……”
十指连心,这剧痛让司徒寿差点痛昏了过去。
魏忠贤狞狞笑着,阴阳怪气地道:“司徒大人啊,这才刚刚开始呢,您信不信,奴家的手段,可以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天亮,都不带重复的。”
明朝的西厂,那是很恐怖的地方,只要有人进去了,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
论行刑,魏忠贤自信在整个华夏的历史都排的上号。
“昏君,昏君啊,你听信阉贼谗言,这是亡国之兆,亡国之兆……”司徒寿大声吼道。
岳辰无动于衷。
魏忠贤拿起另外一只手,再拿出了五根钢针。
“啊!”司徒寿惨叫着,“我要求三司会审,否则我不服,我不服啊……”
魏忠贤讥笑道:“事到如今了,还敢装疯卖傻,你真以为我们的陛下会被你这种卑劣的手段糊弄?呵呵,陛下英明,早就看穿了一切……”
魏忠贤拿出一包盐,按住司徒寿的手指,在伤口上轻轻地洒着。
几个手段用下去,司徒寿终于承受不住了,被折磨地不成人样。
魏忠贤脸上逐渐浮起笑容,柔声细语地在司徒寿的耳边轻声,道:“司徒大人,您千万别急着招啊,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我们慢慢玩,您招地太快,反而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