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拷问开始：

灵馥：你们俩什么时候确定在一起的？

云斯理：今天早上。

灵馥：你们昨天晚上在一起？

云斯理：没有。

灵馥：谁先表白的？

云斯理：我。

灵馥：当面还是电话：

云斯理：当面。

灵馥：为什么是今天表白？

云斯理：时机刚刚好。

灵馥：什么时机？

申茗：这都要问？

灵馥：你闭嘴！

云斯理：她做噩梦了，刚好我在，然后我安慰她。

申茗捂脸。

灵馥：怎么安慰的？

云斯理：把她抱回家。

灵馥：没有趁人之危？

云斯理：没有。

灵馥看向申茗，申茗使劲点头表示他没说谎。

灵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非分之想的？

云斯理：第一次见面。

灵馥：一见钟情？

云斯理：严格来说不算，只是觉得她有趣，然后越来越喜欢。

申茗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还说我对你有兴趣，原来你是恶人先告状！

云斯理微笑着点点头，一点都不为自己当时的行为而感到愧疚。

灵馥得意的对申茗挑眉，意思是：看吧，我帮你问出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灵馥接着问：知道她有男朋友后，是什么想法？

云斯理：失望。

灵馥：为什么没有放弃？

云斯理：觉得我更适合她。

灵馥：你还挺自信！她前男友现在还是你的下属，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云斯理：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最近符晟的工作状态很差，多次出错，如果继续下去，我会考虑给他换一个部门。

灵馥：如果他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发生冲突怎么办？

云斯理：我会尽量防止发生冲突，如果最后还是发生了，这是我和符晟之间的事，不会对申茗有影响。

灵馥：如果他一定要找申茗麻烦呢？

云斯理：他没有资格，我会让他明白这点。

灵馥：如果申茗和你妈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云斯理：在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爸就已经把我妈救起来了。

灵馥：这样显得你很弱。

云斯理：是的，我不会游泳。

噗……申茗刚喝进去的水一口全喷了出来，一半落在了云斯理脸上。她胡乱抹了一下自己嘴边的水渍，像个犯错的小孩，小心翼翼觑着他。

云斯理淡定的抽了纸巾擦脸，还顺便抽了张新的帮申茗擦了下嘴角，然后认真的问她：你会游泳吗？

申茗忙不迭点头：会，如果你落水了，我会救你的。

云斯理满意的点头，看向灵馥。

灵馥：你知道除了符晟，她还有一个前男友吗？

云斯理：知道，但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