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此大的基金规模,除了云斯理以外的其他人都表示很忐忑,“这么大的资金,运作起来难度很大啊。”
云斯理一句话就把他们堵了回去,“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还来我的公司干什么?如果你们不相信你们自己,那就趁早走人!”
于是在全公司所有人心惊胆战的按照云斯理提前制定好的投资策略执行自己的任务的时候,云斯理带着申茗潇洒的飞去了巴基斯坦。
一路上都很顺利,在进入喜马拉雅山脉的最后一个城市,与同行的另外8个人和登山公司安排的服务团队集合。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与G市完全不一样的天空,蓝的如此深邃,蓝的让人窒息,已经让申茗足够满意,对后面的行程也有了很高的期待。
另外8个人里有另一对情侣,那个女生看起来像是健身达人,身材很匀称,手臂上的肌肉羡慕得申茗直流口水。
剩下的六个人都是清一色的大男人,年纪最大的有五十来岁,年纪最小的只有二十来岁,看上去都像是已经征服了许多高山的登山爱好者。肤色大多是小麦色,有一个皮肤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隔着冲锋衣都看得出肩膀上紧实的肌肉,除了皮肤黑了一点,样子像极了美国队长。申茗看了好几眼,被云斯理发现了,黑着脸把她的脸转到自己这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申茗顾不得唇上传来的剧痛,红着脸看了一圈其他人,发现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才瞪了云斯理一眼,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就是好奇他这怎么会那么黑,这种醋你也要吃?”
云斯理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种人肯定什么你想得到想不到的地方都去过,谁知道他身上会不会带着什么不知名的病毒细菌,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这话一出,申茗果然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病毒和细菌,可以算是她此生最恐惧的东西了,虽然到处都有,肉眼也看不见,但只要一想到有那种现在人类医学无法攻克的东西存在,她就担心自己会不会不小染上然后一命呜呼。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申茗除了和另一个女性杨曼偶尔说几句话之外,和其他的几个人都是能不说话尽量不说,就算是要说话,也恨不能离他们十米远。云斯理却一改往常对陌生人的淡漠,和整个团队里的人都处得不错,随时都有说有笑的,当然除了杨曼。
于是整个团队里的人都觉得申茗太高冷,也没有谁不识趣的去和她套近乎,就算有什么事,也是让云斯理转达。
从最后一个城市Skardu到最后一个村子Askole,又乘坐了一整天摇摇晃晃颠簸不堪的汽车,双脚落到地上的那一刻,申茗觉得能使用双脚走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在Askole村,他们见到了此行的背夫,一共十几个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强烈的紫外线和冷风洗礼成粗粝的颜色,他们会负责背负整个团队路上这两个星期的食物和水。
当他们正式开始在碎石道上徒步,申茗真正意识到此行的艰难。虽然每天只走8小时,但在碎石上行走,除了脚底被磨起水泡,不断向后滑的石子需要腿部随时用力保持平衡,这对于常年生活在城市里,平时除了跑步,这几个月多了一些健身之外,再没有别的运动的申茗来说,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此时的她,已经无暇欣赏干净纯粹的蓝天白云,只能尽力跟上大部队,希望自己不要太过拖慢行程。
杨曼虽然乍看上去很有力量,但也和申茗一样一直生活在城市,没有走过这样艰难的路,她的情况并没有比申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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